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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农村通行证的代价
匿名用户
2022-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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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小婷教授去世了。她是我读硕士时的指导老师。今年才56岁。刘教授直到去世还孑然一身。不是她不想爱,不是她不想被爱。只是那一段已成为歷史的记忆给她的烙印太深,不仅烙坏她的驱体,更烙坏她的人生。
  我是在临毕业时才听恩师讲起,那时她患了子宫癌。我震惊也羞辱这片大地曾有过这样的歷史。在恩师颤微微的手给我戴上硕士帽时,送给我一本发黄的日记。裏面记载着这段歷史。她在扉页贴了张纸,用红如血色的墨水写了三行字:
  “当我不在人世
  你可以公开
  歷史不该忘却“
  记住:这是一个特殊的年代所发生的特殊的事件,一个几乎被社会忘却了的真实的故事,歷史有权力让后人所知,歷史但愿不再重演。
  ——题记
  医院妇科体检室的裏间。一张50公分宽的窄床。
  她从她的阴道裏缓缓抽出手指,心裏压着的铅块更加沈重,她是她今天第八个被检者。无一例外,沒有一名是处女,而且几乎全都是陈腐性裂痕,以她的知识和经验,她们至少有三年以上性史。
  “你不是处女。”女医生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被检者能够听到。
  “阿姨,我是的。”被检者的声音也很轻,但很苍白。
  “我是医生,孩子。”
  “求求你,阿姨。这是我唯一……”被检者“扑通”跪下,头用力撞在水泥地面,一个响头。
  沒等她再次撞下,女医生搀起她:“我知道,孩子。我有个女儿还在农村。”
  女医生双眼已经模煳起来,“不知她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女医生拿起那张“工农兵学员推荐表”,在“处女膜”栏重重地划了一个对勾。被检者感激地向女医生深深鞠了一躬。
  她走出医院。天是湛蓝的。可她心在还在流血。黑幕下的记忆留给她太多创伤。她不会忘却,也无法忘却。
  ☆☆☆☆☆☆☆☆☆☆
  “知识青年到农村去……”那是个崇拜加迷信的年代。
  婷婷这年高中毕业。她已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发育完全成熟。她集合了父母的全部优点,美的叫人不敢对视。
  再美,她也无法留在上海。和千百万的知识青年一样的命运,她卷起简陋的行李,来到云南西双版纳靠近边境的一个农场,和当地农民一起开垦荒山,种植橡胶树。不久她所在的农场成为XX军区XX生产建设兵团的一部分,大批现役军人开进到兵团,担任了由连长以上的全部正职幹部。婷婷兴奋了好久,认为自己已经成为一个军人。盡管人们称之为准军人。
  可她永远不会想到,她的人格和人生会在这片美丽的地方遭到无情的蹂躏。
  不幸是从一天早上开始的。
  “嘀……嘀嘀……达达!”婷婷在第一声军号中便从睡梦中醒来,她以军人的速度和敏捷穿上短袖衬衣、蹬上长裤和蚂蝗套,戴上头灯,挎上胶刀筐,穿上解放鞋,跑出了茅草房。
  外面一盏又一盏晃动的头灯在晃动,现在天还沒有大亮。即使大亮,橡林高大的阴影也会挡着黎明,只有在阳光普照时橡林才会亮堂。他们每人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林段,婷婷的五百株在橡林深处。每天这时候,婷婷都会害怕,因为有野猪在这裏出沒,她曾听说有个男知青被野猪一拱嘴就咬掉大腿半边肉。
  “哗,哗!”一阵声响。她哆哆嗦嗦地擡起头,紧紧攥住锋利无比的胶刀。
  “谁?”她使出全身力气高喊了一声,声音带着颤抖。
  “我,连长。”
  随着声音望去,她看见一团光亮,戴着头灯的连长在帮她割胶,她放心了。
  连长几乎天天出现在各个林段中,检查生产情况或帮助生手、慢手割胶。
  婷婷对连长印象很好。连长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为人和气,听说还是全兵团的神枪手,她对他充满敬佩,现在又充满感激。因为这几天连长到她这来的时间特別多,使她可以比平时快一到两个小时割完胶。
  今天又是一样。她和连长把胶汁并在一处后,准备回去。
  连长说:“休息一会吧。”
  她点点头,跟在连长后面来到山顶处的一小块空地上。连长一上山就把挂在腰上的雨布铺开,自己坐下后,让婷婷坐在他的身边。
  “擦擦汗吧。”连长递过一条毛巾。
  婷婷接过来擦去额头的汗珠,挥舞毛巾驱赶了一下蚊子,又寻找着有无蚂蝗爬上来。这时她觉得有一只有力的手爬上她的嵴背,似乎在帮她驱赶什么。她很感谢,侧脸冲连长笑笑。连长也在笑,眼中燃烧着一股她从未见到过的欲火。
  她不太明白连长为什么会这样笑。
  直到连长的手挪到她胸前,试图解开衬衣扣子时她才开始恍惚。
  和往常一样,婷婷今天依旧沒有戴胸罩。一方面是因为西双版纳地区的炎热,更重要的是,她们被要求和当地的农民一样,“接受再教育”。
  婷婷的乳房比连长在军营附近见到过的那些农村姑娘的要白嫩和诱人得多。
  从家裏带来的白“的确凉”衬衣,本身就呈现半透明状态,隐隐约约可看到粉色乳晕。幹活时汗水浸湿衬衣,使得乳房轮廓更为明显,前端半个乳房就是不脱掉衬衣也看得清请楚楚。
  婷婷用手捂住衣襟,连长用手扳开她的手。她用力挣扎,连长不再温柔,朝她使劲抽了一个耳光。她被打懵了,不懂连长为什么要打她。
  接下来的事更让她不明白。连长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裤,赤条条地站在婷婷面前,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拿着自己的鸡吧,威严地命令道:“把口张开!”
  婷婷第一次看到成熟男人的鸡吧,脸立刻羞得通红。沒等她有任何想法,威严地命令又重復了一道:“把口张开!”紧接着,那只拿着鸡吧的手空出来,朝已有五个手掌印的脸上又是一巴掌!
  婷婷不想再挨巴掌,张开嘴。
  “张大点!”婷婷盡力张大。
  连长握住鸡吧,捅进她的口中。抓住她的头发的那只手,移到后脑使劲往自己的胯部一送,婷婷感到喉咙管被连长的鸡吧捅破了,差点闭过气去。她用双手抵住连长的大腿,想推开他。无论怎样用力都是白费。
  连长的鸡吧开始在她的口中抽送,正在她感到难受时,脸上又挨了一巴掌:“他妈的!还是从上海来的,鸡吧都不会吃。”鸡吧在她的口中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粗,搅得她的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此刻她觉得比死了还难受。
  鸡吧离开了她已失去知觉的嘴巴。她松了口气,以为结束了。沒待她喘第二口气,连长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她那丰满而挺立的雪白乳房和鲜嫩的乳头即刻弹射出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抱住。
  “把手拿开!”声音依旧是威严的,而且威严得有些沙哑。婷婷不敢不拿开。
  婷婷被平摊在地上,仰面朝上。一个乳头被连长咬进了嘴裏,一阵一阵的疼痛传来,她不得不求连长轻点。两个乳头被交替咬着,泪水顺着眼角不停流淌,流在头发上,再滴到连长带来的那块雨布上。
  连长叉开双腿把全身的重量都倾压在她下半身上。她扭动了一下,希望可以舒服一点。
  “怎么?发骚了?想要了?好!”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婷婷的裤带,并把手伸进她双腿之间。婷婷顿时吓呆了。她知道连长要幹什么,可她只能目瞪口呆,束手无策,她不敢唿叫。
  她心裏压力太大了:连长的权势,红色的领章、红色的帽徽,充分显示出一种威严!在那个XX军的威信和地位处于巅峰的年代,说XX军半句坏话,就被扣上“毁我长城”的帽子,会以现行反革命论处!
  连长像打战一样,举起硬如刺刀的鸡吧,一下捅进婷婷的嫩穴,如勐兽吞食小动物一样疯狂地占有了婷婷。婷婷本能地抵抗了几下,但那样无力,几乎是眼睁睁地忍受着第一次被男人侵入肉体时的痛苦和伤痛。
  完事之后,连长抚摸着她,向她许了不少愿,入团、入党、提幹等等。她一句沒听进去,只掉泪。连长拍了拍身上粘着的泥土和碎叶,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收起了雨布,用树叶擦了擦自己的鸡吧,擦去留在上面的处女血痕和污物,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丢下婷婷扬长而去。
  失去贞操,对婷婷而言,她可能不会一辈子耿耿于怀,因为贞操并不值钱。
  值钱的是爱,可婷婷在失去贞操时得到的不敢声张的?暴却不是爱!
  连长又来找她,她拼死拒绝。连长这次倒沒动粗。但第二天婷婷便被调到二十裏外的一个小水库去管闸门,每天早去晚归。顶星星披月亮她不怕,她怕的是陪伴她的当地两个比连长更魁梧的壮汉,整天四只眼睛就只盯住她的胸部和档部。
  一星期后她屈服了,给了连长一个暗示。连长陪她看了一天水闸,在水闸边当着两个壮汉脱掉她的裤子,第二天她就被调回。
  此后,婷婷成了连长泄欲的工具。
  ☆☆☆☆☆☆☆☆☆☆
  两年后,来了个文件,知青可以调换地区。在父亲一位朋友的帮助下,婷婷转到另一个沒有军人的生产队。
  她报到的第一天,生产队长问她:“为什么要转到我们这来?”
  她说:“我在那裏不适应。”
  队长问:“怎么个不适应?”
  她说:“我,我……”她不知该怎么说,也沒想到会有这一问。
  “是不是,那个,那个事……,哈哈,还不好意思呢,转队都为这事。好,来我们这好好幹,啊!”队长邪淫的目光盯住她高矗的胸部。
  她躲开那十分熟悉的目光,心中又害怕了,感觉是逃出了虎窝掉进了狼窝。
  …………
  “我必须离开这裏。”这是婷婷唯一的想法。
  夜深人静,几颗稀疏的星挂在天空。趁着漆黑,婷婷有些麻木地推开生产队长家的门,一步一步沈重万分地走了进去。
  “队长……”婷婷叫了一声,看到队长色迷迷的目光,顿住了。
  “哦,婷婷呀。快来坐坐!”桌上还剩半瓶二锅头,边上一小盘花生米。
  婷婷缓缓的走过去,在队长的对面半个屁股挨在长凳上。
  “来,喝一杯!”队长往他自己的杯中倒满,递到婷婷跟前,酒精过度已使他的眼睛有些昏浊。
  “不,我不会喝。您自己喝吧。”婷婷把杯子推回到队长那边。
  “什么?不会喝?敢拨我的面子!”队长突然提高声调,把婷婷吓了一跳。
  “看看!”队长从桌下不知什么地方拿出个黑色的髒兮兮的包来,他拉开拉链,掏出一张纸和个小匣子,婷婷知道那是张工农兵学员推荐表格,匣子裏装的是生产队的大印。
  婷婷伸手端过酒杯,一仰脖杯底朝天。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把婷婷的那张脸憋得通红通红。
  “不急,慢慢喝,有的是时间。”队长走到婷婷面前,拍打起她的后背,接着从上到下摸起来一直摸到屁股。
  婷婷不敢闪躲,她清楚队长要什么。
  “队长,我先把表填了吧?”婷婷想在队长还算明白时办完这件正事。
  “好,好。到裏面去填。”队长收起工农兵学员推荐表和那颗印,夹起包先动身。
  婷婷双目无神,象一个被送上祭台的羔羊。眼泪流了出来。她沒有办法不跟进去。
  裏屋的一盏油灯闪闪烁烁,队长望着婷婷粗鲁地笑着,婷婷心裏阵阵发毛。
  队长一把扯开婷婷的衣衫,用那双长满死茧,粗糙得可以搓掉一层皮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揉摸那一对发育成熟的乳房,满口酒气直向婷婷嘴上凑。婷婷沒敢把脸扭开,任由那张臭嘴挨上自己的唇皮,再挺进到自己的嘴裏。
  他把她推倒在充满汗味和臊味的木板床上。她沒有喊叫,怕人听到,只是心和下体一同疼痛着。她今天还在经期还沒幹净,可队长说,错过今天沒明天。他的身体本来就十分?壮,酒精的作用使他更为威勐。
  “今天一定要你记住我,记住我一辈子!”队长把婷婷翻了个身。她不知道她要幹什么,为什么说话这么咬牙切齿。
  “把屁股撅起来!”队长的话让婷婷胆寒,她明白他想幹什么了。
  “队长,求求你,就在前面吧!后面从来沒有过……”
  “就是沒有过老子才要,有过老子还不搞呢!”队长朝婷婷白白的屁股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嫩嫩的屁股上立即印出五道血痕。队长朝他鸡吧上吐了几口口水,把一根手指放到嘴裏湿润了一下,就捅进了婷婷的屁眼。
  “啊!!”婷婷此时顾不上是否有人会听见,确实太疼了。
  “求你別在后面搞了,实在是不行了。”婷婷还在乞求,希望队长发发善心。
  可她马上就感到屁眼插入更粗的东西,钻心的疼痛令她趴下了。
  “起来!小骚婊子!把你的骚屁股给老子撅起来!再不撅,老子不盖章!”
  队长的话不仅仅是威胁,他有这个权力,而且谁也不会过问的权力。
  婷婷咬牙撅起屁股,只希望他盡快完事。可他正在兴头,搞得沒完沒了,边搞边用一只手摸那垂得很下的乳房,边用一只手抽打已满是血痕的屁股。婷婷只能咬牙坚持,唇皮已被咬破,血从嘴上滴到龌龊的床单上。
  终于搞完了。婷婷从床上站起来时全身疼痛,她滞重地穿着衣服时,生产队将血红的大印盖在了表格上面。婷婷接过招工表,眼泪又掉下来。她看着那鲜红的大印,看着床单上印着的从她体内流出的血痕,都是一样的鲜红。她还要到大
  队、公社去流泪、去流血……
  婷婷是以肉体为代价换得一张离开农村的通行证的。
  不!绝不!仅仅是以肉体为代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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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余的交代:
  一九七四年的某天。云南河口县。建设兵团第十六团驻地。十几挺轻机枪和两挺重机枪戒严。这是一个执行中央关于打击残害知识青年的正式文件精神,由军事法庭主持的公审大会。十几个犯人站成一排哆哆嗦嗦。另有十几名持枪的战士排成一排,平举自动步枪,在一声命令中,扣动扳机。每人都放空了枪中的子弹后,战士们跑步离开刑场,两个提手枪的公安走过去,对着未死的犯人补枪。
  被审判的全部是XX军现役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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