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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代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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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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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们,请把妳们的注意力集中到这裏!”我在自己的鼻子前竖起壹只食指———上课铃已经响了5分锺了,可教室裏仍然乱哄哄的,象壹个牲口圈似的,哪象个毕业班,尤其是这个班,真是名副其实的特殊班,它的特殊在于学生的成绩差,同时家境都相当优越,优越得的程度和他们的成绩成反比。
“陈老师病了,这个学期的语文课我来代他!”我真佩服那个老陈头病得是时候,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了我,看着下面的红男绿女,几乎沒有壹个长得象是个学生,个顶个的名牌服装,个顶个的性格骨感,整个高三。三班,就我壹人象个学生——戚!这帮新新人类。
我不和他们罗嗦,自顾自开始讲课。
如果说美国人个性自由,崇尚民主的话,那麽,看看我的课堂,他们壹定会自愧不如。
我仰着脸讲课,他们仰着脸说话,甚至要把腿翘在桌子上,似乎是拿腿在听课,而腿现在却听累了;也有壹对青春豆还沒长完的小狗男女在亲亲我我;更多的是在大张旗鼓的讲话,似乎是国会议员的演说,兴致昂扬,几乎都要把我勾得伸脖子听两句,传纸条在这裏都算是小儿科,有个小子还算安静,壹直趴在桌子上做黄梁梦,口水他妈的都要流出来了。还有壹些在看閑书,写情书,我唯壹的听衆好象是我自己。
我的课是讲不好了,但涵养却不能沒有,象大学裏好脾气的教授壹样,只要他们不在我脑袋上吐痰,我是不会睬他们的。
教室临窗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不止是她格外的美丽,而是她在听我的课,盡管她坐在后排,可神情很专注地看着我,不时还展顔壹笑——嘿!这到是稀罕事,我的课还有如此魅力,窃喜之余只略向她瞥了壹眼,我那职业化的眼睛立刻看到她戴着接收手机的耳麦,樱唇微翕,显然是在和人聊天——嘿嘿!我大失所望——看看压在讲台上的座次表名单,那个临窗的女孩叫婴喃。
下课的铃总算响了,对学生对我都是壹种解脱,他们这时格外的遵守纪律,我是指遵守下课的纪律,壹部分小子发壹声喊嗷的壹嗓子沖了出去,那劲头好象是在世界杯上踢进了几个球而急着宣洩。
教学的日子很平常,唯壹可提的是那个叫婴喃的女生,她的模样常让我想起,她们有几分神情上的相似,而且婴喃的白袜总引起我对少年时期往事的回忆。但我基本和她沒搭过话,在学校碰面,她只沖我矜持地点点头,我后来才知道她是本校的校花,而且和几个关系密切且相貌都很漂亮的女生结成了小帮派。在我任教的学校,这样的小帮小派还有不少,而且有的还和外面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体有来往。几年前,这裏出了壹个叫刑天的学生,居然和留在大陆的青红帮的壹个分支蓝田社有很深的瓜葛,因爲他的父亲是首都军区的壹个要人,所以本地的公安沒把他怎样,但有壹次他重创了壹个外校学生后就渐渐不知所终了。
因爲考试的日子临近,班上的纪律少微好了些,但我上课还沒多久就看到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在窗外探头探脑。这不仅引起了我的注意更使学生有些恐慌,要令这帮学生恐慌是不容易的,我有些纳罕。不多壹会,正当我念李白的“将进酒”时,他们突然闯了进来。
“婴丫头,妳给我出来”他们中唯壹壹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声嘶力竭。
我这时不得不中断“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这是李白的诗自诞生以来遭到的最大亵犊,冷冷地看了他们壹眼,说道:“各位,这是教室,请出去。”
“婴喃,妳个狗丫头,妳丫的也忒狠点了吧!给我磙出来!”如果不是我横在过道,他们几乎要沖向后排的婴喃.
我把书卷起来,点住他的肩膀,壹字壹顿地说:“妳——给——我——出——去!”
那小白脸愣了壹下,涨红着脸,做出壹副痞子样:“妳他姥姥的壹边去,我和婴丫头结了梁子了,今儿就是来算帐的,妳是幹吗的,谁的裤裆沒系好,怎把妳给露出来了!”他身后的几个汉子凶神般地瞅着我,似乎我能在他们的目光下被化爲齑粉。
“妳横什麽横,不就是带了两人麽?也不看看妳那马子的德行,还替她出头!”声音俏得很,是婴喃,她从从容容地走了过来,象是这场面见多了。台下的学生壹个个襟若寒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壹幕。
“操妳姥姥的,我抽妳丫的!”小白脸要动手。
“站住!敢上前壹步,我废了妳!”我沈声喝道。学生们不认真听课是他们的事,但他们有了事我袖手旁观却于心不忍,蔔飞恩师对江湖道义的训导使我不敢忘记,再则,我的好涵养还沒练到有人可以在我的课堂上对我的学生动手。
“呵!壹个破教书的,扯摆什麽呀!”小白脸伸手推我,我轻轻避开,不料身后的婴喃却飞起壹脚跺在小白脸的腰上。我不禁壹怔,她这壹脚虚浮无力,显然不是个练家子,但壹个女孩子如此强胜到让我吃了壹惊。
同来的那四个肌肉发达的汉子把哎呀乱叫的小白脸扶在壹边,其中壹个穿甲克的对我说:“我们不是来惹事的,我兄弟和这个丫头有的误会,带她出去聊聊,解释壹下就算了。”
这话听来还算江湖,绵裏藏针。
“妳们不是来找事的,可我姓黄的也不是个怕事的主!”我冷冷地看着他。
“那是!那是!老师是爲学生好,这样的老师现在不多了……”
甲克杉满脸堆笑,勐然间脸色变恶,壹拧身壹个左鈎拳向我狠击过来,我们相距极近,无处可避,当下使了壹个太极拳中的“卸”字诀,书本搭住他的拳背,把力量引向壹旁,随即反手壹记“反弹琵琶”正打在他的鼻梁上,另三个汉子大吼壹声,插身来袭,对付这样的莽汉不让他们知道厉害是很难善罢的,我身法连变,壹记“降狮伏虎”拳打侧面那个胖汉,膝攻正面来袭的壮汉,力道浑厚,使的全是重手法,出手地顷刻便让他们委顿在地,第三个汉子犹豫了壹下,不敢再上,甲克杉还欲反击,被我拿住他右臂“中府穴”,尺骨反扭,立刻呲牙裂嘴嗷的壹声趴在了地上,婴喃举脚向甲克杉的头上跺去,这丫头可够狠的,她穿的是硬底短靴,靴口露出壹截白色的棉袜,这壹脚下去还不把这家伙弄得生活不能自理,我飞脚轻格,她的脚就落偏了,正跺在甲克杉的背上,虽则如此,那家伙杀猪般嚎了起来,刚才的凶悍早就无影无踪了。
婴喃横了我壹眼,继续擡腿要踹。我壹把拦住:“行了,妳还能要他们的命?”
“不要妳管!”她美丽的脸上壹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我以爲,漂亮的女孩子打打杀杀的,就不美了,但婴喃似乎不同,她打人的架势虽然不专业,可另有壹种美感。
那几个寻衅的汉子共那个小白脸见势就向外跑,连壹句场面话都沒敢留,狼狈逃出。
教室裏出奇的安静,是我所见到的最好的纪律,婴喃拍拍我的肩膀:“看不出来啊,妳还行!”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我面色平静,若无其事,继续讲我的课,对于学生在外校结怨、惹事的我沒有兴趣管,我又不是班主任,学生只要不在我的课堂上太过分就行,至于校外的事,我更懒得过问。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我朗朗而诵,学生面面相觑……这样的情景我到真成了孤独的圣贤。
“五花马,千金裘,与尔将出换美酒!李白的豪放就在于此啊!同学们,英雄本色就在于快意恩仇……”学生听我突然提起英雄本色,不约而同来了兴致,“现代的英雄模式要比中国古代的民主和平等,妳看李白这样仗剑出游的人物,很少提及他的女人,喝酒只是和男人的事,而现代的英雄则很重情谊,即和女人的感情、和朋友的友谊,越有男人味的英雄都有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且这女人往往很漂亮。李白不提他的妻子,看来在这方面很不理想,他说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王伦送我情,难道他的妻子就和他无情无义麽?只有朋友沒有女人是不完整的英雄……”我觉得可能跑题了,就重把思路转到《将进酒》的“酒”上“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酒量大的人并不见得会喝酒,会喝酒的人并不见的酒量大。会喝在于能体会到喝酒的乐趣和意境,如果酒量如牛却喝得烂醉,当街撒尿,呕吐头痛又有什麽乐趣可言,人如果被酒控制了无疑是把握不住自己,酒如果被人控制了那肯定是件妙事,李太白号称”酒仙“其实并不见得会喝酒,他的酒裏愁绪太多,仕途的不得意才寄情于酒,结果这位壹代诗圣醉酒捞月,溺水而亡——当然,这种传闻或许不确切,有史说他是病死的,我看也多是死与酒精肝,所以无论什麽嗜好都要有个度,纵情使性,放流欲望,结果只是自己遭殃。”讲到这裏的时候,班主任侯老师在窗外向我招手,只得放放下手中的课本:“同学们自己把这首诗背会,我要检查。”
当我走出教室的时候,身后立刻沸沸扬扬起来:“……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喝喝喝!”
在办公室,我看到候老师壹脸的沈重。
“唉,妳看这学生,真是沒法办,妳看看吧!黄老师。”她把壹叠资料递到我手裏,扫了壹眼之后,我不禁吃了壹惊。
材料是壹个女孩子写的,字迹娟秀,只是字裏行间透着哀怨和恐惧,大意如下:那壹天对我来说真是壹场恶梦,我想起这件事就感到害怕,可我又有什麽办法,她们在学校壹直如此,沒有不避让她们的,我在这裏只想好好读书,不想惹谁,可她们爲什麽这样对我呢?白康壹直想和我好,但我从未同意,他是被开除的,我怎麽会喜欢他呢?可她们中的丁琼硬说是我夺走了白康,那壹天,三班的婴喃和她还有二班的林琳把我拉到体操室,先是骂我,我不睬她们,她们就又打我,踢我,还,还罚我跪下,让我给她们磕头求饶,向我脸上吐痰……我的脸都被打青了,在家裏,父母多疼我啊,可在这裏,真的,老师,事后我都不想活了,可我知道要是我死话我的父母壹定会很难过的,白康见我脸上肿了就问我怎麽回事,我沒有对他说,我怕他会找社会上的人来对付丁琼她们,但后来不知怎麽的,他还是知道了,他说他会替我出气的,我不要他替我出气,我只想让她们不要再欺负我了,另外,丁琼她们在社会上也有人,丁琼的父亲还是区公安分局的头头,谁敢惹他们啊,我虽然不喜欢白康,但也不希望他爲我挨打,可现在我该怎麽办呢,求求老师,帮帮我!
四班学生:容嫣
“婴喃她们打人是上礼拜的事,这个叫容嫣的学生沒敢对家裏说实话,但婴喃和丁琼并沒放过她,近来还不断的侮辱她,并让她——”侯老师迟疑了壹下“她这才告诉了我们。妳知道这班人可真不好带,妳是新来的,学生对妳都还尊敬——”我暗笑,学生什麽时候尊敬过我,只不过是各不相扰吧!“——所以,这件事,我想由妳出面解决。”侯老师这时才托出底牌。
妈的!也是个老狐狸,妳是班主任,怎麽把事推我头上。
“容嫣的父亲是区教委的壹个领导,他还不知道容嫣的事,我想,我们应该把事情处理的好些,让学校面子好过。”侯老师补充道。
都是不好惹的主儿,我寻思,如果不是这个学校的特殊生太多,也不至于如此。
“婴喃有什麽背景麽?”我问。
“唔!她到沒有,父母都是文艺工作者,不过很有能力,婴喃是这几个女孩的头,丁琼她们都听她的,她的性子也倔强的很,我很沒办法”侯老师苦笑道“小黄,这次,算帮老大姐个忙!”
看到这位工作了几十年的老教育工作者眉宇间的无奈,我心中壹软:“好吧!我盡量帮妳做工作!”
放学时,我告诉婴喃,晚上我请她吃饭。她习以爲常的样子“我可不去那些抵挡的地方。”
“王府餐厅吧!沒什麽档次,但很安静,那裏的西餐还行。”
“想泡我麽?可沒那麽容易!”婴喃都着嘴。
“妳的追求者有壹个连,能轮到我麽!”我壹副不介意的样子。要和她们这个年纪的人做思想工作简直是扯淡,和她们交成朋友,她们才有可能和妳沟通。
“妳开车接我吧!”婴喃甩给我壹个地址,径自走了。她的态度虽然不冷不热,但我感觉得的出,她乐于和我接触,有着丰富的社会经验和人际交往的我还是看出了她这壹点。
我是得开车接她,因爲在王府餐厅就餐的沒有不开车去的,那裏根本就沒有自行车的车位。
找壹辆车并不算什麽,晚上7点的时候,我开着从朋友那裏借来的奔驰500把婴喃接到了王府餐厅,在幽雅流淌的钢琴曲中,我们来到了预定好的位置上,那裏很幽静,是壹个单独的两人餐桌。确切来说,我们绝不象壹对师生,她穿着无袖,背后开着V字形的长米色长裙,若隐若现出两条修长的美腿,露脚跟的黑色小牛皮皮鞋,称出穿着光滑丝袜的脚后跟,精致得无懈可击,加上她那1米67的苗条身段,和我站在壹起明显是壹对品位高雅的恋人,我怎麽也想不出这样的女孩子是怎麽用恶劣手段对待那个叫容嫣的女生,如果侯老师看到我这样做思想工作,恐怕壹定会骇得跌掉戴了三十年的老花镜的。
她沒怎麽要菜,只要了壹份法式沙拉和墨西哥VS。虾片,饮料却要了不少,诸如“帝国之花”之类的昂贵货色。我想,这简单的几样,至少要壹个普通教师当月的全部收入。
“妳不必紧张,今天妳帮了我,我结帐”她用纤美的玉指恰倒好处地握着刀叉,神情閑淡幽雅。
“今天能帮妳,我就不是壹般的老师”我押了壹口烈性的威廉二世。
“这能看得出!盡管我不喜欢老师,我还是要谢谢妳!”婴喃的口气比威廉二世还要烈,盡管她是在谢我。
“妳那车是借来的吧!”婴喃说
“壹辆车并不算什麽,我随时都可以自己有!”我想我说的是真话,我的存折上可以买十辆这样的车。
“哼!隐藏得还挺深的,妳的衣服可都是地摊货!”她白玉般的脖颈微仰了壹下,也喝了壹口威廉二世“妳的女朋友看到我们在壹起,不吃醋麽!”
“我暂时还是自己管自己”我凝视着她漂亮的眸子。
“这也上妳约我的原因吧!”她的话让我意外。
“和女人上过床麽?”她带着几分调侃,微红的粉颊透着引诱。
“唔!……”我迟疑着,少年时的那段往事能叫和女人上过床麽?“怎麽谈这个问题——”
我下面几乎都要说,妳还是个学生,怎麽有这样的思想,可我硬生生地给憋住了,对这样的女孩说真是太老土了,就象劝妓女从良壹样愚蠢,她会在心裏嘲笑我的。
“不可以麽,难道妳见到漂亮女孩时,下面——不硬麽?”她笑吟吟地看着我,我感到胯下壹软,她竟脱了鞋子,用脚尖触了壹下我的阴茎。
我浑身壹震,不知所措。
她收回了脚:“我知道,不管哪壹个男人,看见漂亮女孩都会心动的,我可以保证,刚才我如果把脚在妳那宝贝的地方放壹会,它肯定会硬起来的!”她脸上带着微笑,带着洞悉壹切的微笑,带着能让男人倾倒的微笑,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壹个高三的女生,所以,这时的我有些惘然。
“妳沒有生气,也沒有假道学地摆老师的谱,这很好!”她看了我壹会,突然这样说“看来我们今天坐在壹起是合适的。我是说做朋友挺合适的,妳想做我的朋友麽?”
我感到滑稽,不是我沒有反应,而是我不知道该怎麽反应,我这样壹个人竟然面临壹个丫头的挑战。虽然在江湖上我结识了不少人,社会经验同那些从学府直接出来的书虫有着根本的不同,可现在我发现,我低估了她这样年龄段的人,尤其是她的能力。这让我感到被动。我可是来做思想工作的!而她,却和我提上床的事,妈的,我感自己真可笑。
“妳和容嫣有过节麽?”我好容易把话题转了过来“今天那个小白脸是她的朋友吧!”
“我和容嫣到沒什麽,但她夺走了丁琼的朋友,当然,那个小子也是个混帐!我以后会收拾他的,所以我想让那个叫容嫣的知道,我们是学校最优秀的,她不应该冒犯!”婴喃的口气让我想起了《英雄本色》的壹些片段。
“我们?我们指的是谁?最优秀,什麽最优秀?”
“妳以后会知道的。”
“恩——妳打了容嫣?”我问
“是的!我想这样不好,我要作到不用动手就让她看见我发抖,在我脚下哭泣!”婴喃冷冷地说,我隐约感到煞气。
“我说婴喃,不管妳和容嫣有什麽过节,这个事情就到此爲止,好麽?”我知道和她再多说都是废话,索性把话摊开了。
“妳请我吃饭的目的就是这个?——”婴喃脸上带着冷笑,“也太让我失望了!”即而她又有几分嘲笑,“妳不是喜欢上容嫣了吧?她可是许多男生的白雪公主!”
她的话大胆而放肆,我几乎都恼羞成怒。
“我不认识她!”我注视着婴喃“答应我,事情就到此爲止!”
“那好吧!——我本以爲妳是要追求我,原来却是爲了这个女孩,我答应妳,不过妳确实让我失望,以妳的身手,做我的男朋友还基本可以,但现在——哼!”她突然抓起那杯琥珀色的威廉二世,兜头泼在了我的脸上,扬长而去。
我可以保证!好半天,好半天我才从懵懂中清醒过来,妈的,这叫什麽事,莫名其妙!
我暴躁地跳了起来:“WAITER!WAITER!”
……
那次和婴喃的谈话虽然让我狼狈不堪,但她很受信诺,从此不再骚扰容嫣,候老师壹脸释然地说,还是黄老师会做工作,还是黄老师会做工作,令我哭笑不得。
想起婴喃的话我就感到好笑,我怎麽会是喜欢容嫣呢?海!真不知他是怎麽想的?
但不久,我就感觉到我错了,我对这个时代都有壹个错误的认识,盡管我已经27岁,有着黑道、白道的社会经验,可我真的竟然爱上了容嫣,壹个只有20岁的女孩。是的,我沒法不爱她!她生就是让人疼爱的女孩,是每个男人梦中的白雪公主,如果壹个男人不爱她简直就是罪过。我不愿犯这样的错误,所以我彻头彻尾地爱上了她,爱得壹塌煳涂。
从见到她的第壹眼,我就从灵魂深处爱上了她,被她的绝世无双给俘虏了,她的容貌不算美丽无比,甚至比不上婴喃,但她给我的感觉确实无与伦比的,虽然侯老师介绍她给我认识的时候有很多人在场,虽然她在鞠躬向我表示感谢的时候我深知师生间的距离,可我还是义无返顾地爱上了她。
更让人兴奋的是,她的感觉是和我壹样的。在我们认识不久就双双证实了这壹点,而且象所有的恋爱壹样,我们很快从纯粹的情感恋爱转入到肉体的缠绵。我以前沒有女友,那方面的欲望都是三陪给解决的,也正因此,我在床上的表现壹点也不比那天在教室裏展现的差,容嫣很喜欢我给她的感觉。我少年时期恋足的癖好也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再次实现。
“佳!妳会永远爱我麽。”她用修长的双腿缠着我的脖子。
我赤身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享受着她双腿的温柔,“那当然了,我的宝贝!”
“妳可不许欺负我,不然我不饶妳的!”她娇嗔道,用脚尖踩着我的胸膛。她的腿脚可真白,我按耐不住地把她的纤纤玉足含在了嘴裏,壹个壹个地吮吸舔舐。
她已经习惯了我这样,这也是我少年时遗留下的在性上的唯壹嗜好,她能满足我,我对此总充满了感激。
“妳要是敢欺负我,我就不给脚趾让妳舔了!”容嫣微笑着,看着我贪婪的样子,她知道我对于她脚的渴望,在她达到高潮时,她常常用脚爱怜地抚着我的小弟弟,把我送到情欲的颠峰。对于在正常的性交中,她做不到这壹点,所以在抱歉之余,她努力用脚来满足我。
我含着她的大脚趾,舌尖在趾甲背上爱抚搜索,倾吐柔情与爱慕。另壹只手却伸到了容嫣的两胯之间,这使得她欢喜得紧紧夹住。要知道,我从少年时期,就在恩师蔔灵的帮助下,对双手进行了特殊的训练,柔软、纤细、温暖,风壹样平和,水壹样灵动,气壹样细腻,做爲壹个职业空空儿,不达到这个境界是不行的,尤其是在蔔灵这样壹个高手的熏陶下,我的双手,早已经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在三年前和壹个三陪女做爱时,我突然发现了这壹点,我只用手,就让她在壹夜间四次达到高潮。在后来的性生活中我藏匿了这壹点,我要把我的手奉献给我心爱的女人,终于,奉献给了容嫣,我生命中的女人。
我只动了壹下中指的关节,她就立刻发出磙烫的呻吟,她喜欢这样,喜欢我手指的进入,她献媚般地把另壹条美丽的大腿向我伸来,用脚紧紧地压在我的阴茎上,直到它变的硬挺,她才感到欣慰。
我的每个指头都可以反扭到九十度,每壹个手指都可以在顷刻间增长或缩短1个厘米的距离,这壹个厘米在生活中是不起什麽作用的,但在这裏,在女人隐秘的部位,他的作用简直是神奇的!
容嫣把脚在我胯间蹭来蹭去,蹭掉了白色的短袜,用她好看匀称的脚趾飞快地来回挑逗我的阴茎,她知道,我会对此给予她更柔美贴切的回报。她的脚心有着丝质般的感觉,当它掠过我龟头的马眼时,我幸福得感觉犹如来到了天音齐奏的伊甸之园,她常在这时坏坏的移开她的脚,故意让我哀求她:“我的宝贝,我的好嫣嫣,用脚弄我的那裏,求妳了!”情急之中,我的手指惊悸般颤动,激得她喘息呻吟:“再来些,佳哥,再来些,把我弄舒服,好麽?我会把脚脚给妳的小弟弟吃的。”
通常她并不急着给我,她喜欢我的求饶,喜欢我这个男人因爲她的脚而呻吟。在她感觉我的手指在花蕊内飞得迟钝了,她就会不失时机地把纤足伸到我的阴茎上,踩、揉、挑起,用脚把我的阴茎弄硬,对她来说,是很有成就感的。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这壹点。
我们在壹起都是快乐的,偶尔我不开心时,她就象个乖顺的小猫壹样依偎在我身边,把她美丽的小脚伸给我看,并问我壹些挑逗的话语“喜欢麽,它们好看麽?”那令人心悸绝美的脚形深深地吸引着我,在我把脸驯顺地贴在她的脚心上时,郁闷也就烟消云散了。
我们就这样赤裸裸地相互狂热地爱着。
学校壹切都还照旧,唯壹不同的是在我上课时,学生都在纪律上收敛了很多。
沒人知道我和容嫣的事,作爲壹个善于找出別人隐藏的东西的专家,我也壹样善于隐藏自己,那个叫白康的男孩因爲沒有爲容嫣办好那件事情,也不好厚着脸来找容嫣,虽然容嫣仍有许多追求者,但这只能成爲我们的烟雾弹。而婴喃似乎沒把王府餐厅的事记在心裏,她和许多正常的女生壹样和我相处,这让我感到安慰,而她那洞悉壹切的眼光又让我觉得她知道我和容嫣的事情,我虽然无所畏惧,但容嫣是个脆弱的女孩,我不想她因事情暴露而受到伤害,所以对凡涉及婴喃的事情都很小心。而侯老师因爲我上次处理的圆满,竟不断地把婴喃的事告诉我,希望我能多管管这个学生,因爲只有她在班上和社会上的各色人等有复杂的联系。
从侯老师那裏我知道,婴喃因爲父母的关系,和文艺圈裏的很多经济人,明星相当熟,她和学校壹班的丁琼、二班的林琳、郑乐结成了壹个“美少女组合”,意图朝演义界发展,因爲缺乏充足的条件,所以沒有成功,而这个“组合”却沒有解散,变成了“美少女社团”。
婴喃就是头儿,和外界来往仍然很密切,长长在晚上和京内知名度相当高的明星聚会,学校有不少长相稍微出衆的女孩在“美少女社团”的邀请下能够和自己崇拜的明星聚餐,聊天,出游,所以,在女生的圈子裏,能够被婴喃她们邀请是很不容易的,那首先是在相貌上的被肯定。
无论任何时期都有追星族,这些追星族造就了明星们的辉煌,这正如天空的星星之所以夺目,是因爲许多不计其数的星星成了不再发光的死星,以黑色衬托了发光星星的闪亮。而我所在的学校学生都是追星族,狂热的不的了,而和壹大批明星有联系的婴喃成了他们巴结的对象,壹个不可得罪的人,壹个人人要去讨好的人,怪不的她对王府餐厅的壹切都了如指掌,对不该属于她的生活那麽熟。侯老师不去招惹她的原因还在于她那两个上大学的女儿也恰恰是追星族,这壹点,侯老师沒有告诉我,是其他老师偷偷对我说的,对于这样壹个又慈祥又狡猾的老人,我真不知道说她些什麽好。
我并不吃惊于学生们的追星,而容嫣的追星却让我吃惊了,更吃惊的是她竟然要我和婴喃打个招唿,请婴喃帮她认识大名鼎鼎的AA歌星。
“妳忘了她是怎麽对付妳的麽?”我有些不快“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工作环境裏,我会壹个壹个要她们好看!”
“妳会怎麽样麽?”容嫣撒娇地搂着我的脖子,用舌尖舔我的耳垂。
怎麽样?想想也是,她们都是女人,我壹个大老爷们,能暴打她们壹通麽!我哑然失笑:“我会让她们出丑的”
“怎样出丑吗?”
“就是这样!”我倏地离开了容嫣温暖软滑的身子。
她有些奇怪,蹙着眉头:“什麽样子吗?”
我把双手从背后伸了出来,手裏是容嫣的文胸!
“啊!妳好坏麽!大色狼!”容嫣又惊异又感到好笑。
“不过,我不想让妳这样,我只想让婴喃介绍我认识AA”容嫣又从床上坐起来,把我揽在她的怀裏。
“她们那样对妳,妳不恨她们麽?”我很不解。
“以前恨的,现在不了。丁琼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象,是白康在搞鬼麽,再说,她也是受害者。”容嫣善良地说。
“她们用那样的手段对付妳,妳还替她们说话!丁琼那样的女孩子怎麽会受害,她的男朋友恐怕不止壹个!”我对容嫣的善良大度感到愤然。
“我已经不生气了,妳不要恼麽,乖乖的,好麽!”容嫣解开了上衣,把丰润的乳房贴在了我的脸颊上。
“她是妳的学生,妳去说说,她会同意帮我的。”容嫣用柔夷拂拭着我另壹边脸。
“她可不是壹般的学生!”我把嘴埋在她的乳尖上,小生声都囔着。
“沒关系的麽,帮帮我,好麽,妳不爱我了麽!妳去给她说说好麽?”容嫣把着她的乳尖放在了我的嘴裏。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沒有头脑的男人才会拒绝。我自信很有头脑,但我还是拒绝地摇了壹下头,我太了解婴喃了,虽然接触不多,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壹件简单的事。
容嫣沈默了壹会,说:“妳说过,妳是我的好乖乖的,会帮我做壹切的。”
我的脸色羞得绯红,我是说过这样的话,那是和她作爱时说的情话,而且当时,我正在舔舐她美丽的脚趾。
“可这次不壹样的!”我固执地说。
“是麽?”容嫣有些失望,她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壹下“佳,或许妳是对的。但妳知道,我很喜欢AA的歌的!我真的很想见她。妳说过,崇拜別人不是件好事情,可我还沒妳那样的年龄和丰富的人生经历,我只是个高三的学生麽!”
我很爱容嫣,真不想让她失望,但……
“侯老师都让婴喃帮她安排女儿见了好几个明星了,妳开壹次口,她是不会拒绝的。”容嫣在我耳边吐气如兰,饱满的乳房和樱唇在融化着我的防缐。同时,容嫣正轻轻地提起玉腿,把赤裸的脚趾压在了我的裤裆上,只几下揉搓,我那玩意儿就鼓胀起来。
现在轮到我沈默了。
容嫣的脚趾很灵巧,她是壹个有灵性的女孩,她知道怎麽样让我高兴,牛仔裤拉链正被她的脚趾夹住,壹点壹点往下拉,我真怕她停住。
“它又在想我了”容嫣俏皮地说,用脚尖滑着我的内裤“妳看,它多谗,想和我的脚趾拥抱!”
“妳不想用脚趾让它振奋麽?”我柔声问,舌尖开始舔容嫣的乳尖。
“它太不听话了,我的脚只给听话的孩子!”容嫣继续着我们的情话。
“它听话的,真的,很听话,安慰安慰它,好麽?”
“那好吧!我听妳的,佳!”容嫣用脚在我的内裤上打着圈圈。
“妳能进去麽?它急得厉害。”其实是我急的厉害。
容嫣的脚顺从地插进了我的内裤,在龟头触到她脚趾头的刹那,我的心象被羽毛挠了壹下。
“我喜欢它,佳。”她用脚心踩住了硬起的阴茎,慢慢的往下压,我感到涨疼。
我把她的乳尖含的更紧了。
我虽然是壹名不可多的的偷盗好手,但我的工夫还沒练到能让阴茎弯曲自如,象我的手指那样大幅度的弯曲,尤其是在它硬挺的时候,所以,我很快感到了脚趾对我的压迫有些过了。
“能轻些麽,它很怕妳的!”我轻轻地说。
“不!我就要她怕我!”容嫣故意绷着小脸。脚下的力道使阴茎朝着壹个不可能的方向弯曲。
我有些疼,“好宝贝,它怕妳了,它都投降了,妳快饶了它吧!”
容嫣笑吟吟地看着我,玉足的力量又开始增加。如果在阴茎沒充血的情况下,这样的压迫算不上什麽,偏偏我的阴茎在她的纤足下早已强硬无比。“它害怕我,还这麽硬?我要它软起来!”容嫣蛮不讲理的神态。
“它怎麽会软起来呢?它已经投降了,快饶了它吧!”
“那要求饶才算!”
“好!它求饶,它求饶!”
“不好玩麽,不好玩麽,我要妳替它求饶!”容嫣玩心正浓。
“好,我求饶——容嫣姐姐,饶了我这个可怜虫吧!”
“不行,态度不诚恳麽!”容嫣忍俊不禁,其实,她脚下的力道已经大有放松。
“那?——好容嫣姐姐,好容嫣姐姐,我投降了!”我的心裏甜得发腻,这个时候男人的形象是壹点沒有了。
“不麽,我要妳叫我‘妈妈’,叫妈妈才饶妳!”容嫣笑意更浓,看得出,这样作弄我使她开心。
我很爱她,沒有理由不陪她开心。
“那麽,好吧,妈——妈!”盡管我和她之间什麽事都幹了,可这句话叫出来后,还是感到脸烧的厉害。“叫我妈妈幹吗?我可比妳还小!”容嫣用修长的手指刮着我的脸。
“叫妈妈饶了我啊!”
“那——那也不行啊!乖儿子”她壹边开心,壹边用脚拨弄着我的阴茎,那无比的爽意和愉悦让我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妈妈都叫了,还能怎麽样呢?”我腻声问。
“要给我磕头求饶啊!”容嫣光滑的趾肚蹭着我的马眼。
“真的要磕头麽?”我装着不情愿的样子,我不想让她感到我这麽沒有原则,事实上她让我幹什麽我都会去的。对于自己的爱人,跪下磕几个头算什麽!
“是啊!要磕出响声来啊!”容嫣来真的了,她轻轻把我推下床。
跪在木地板上,看着美丽的容嫣,她的眼神是最有效的命令,我重重地磕了下去,在听到响声后,容嫣骇得跳了下来,心疼地抱着我:“傻孩子,妳还真磕啊,妳要是疼妈妈,就去找婴喃说说好麽,让她安排壹次。”
这次,盯着如花的容嫣,我沒再犹豫,点了点头。
我希望,事情确如容嫣想象的那麽简单。
“不行!沒有这样的先例,她凭什麽身份见AA。”
再次坐在王朝餐厅,婴喃直接回绝了我的意图,而且,今天她的态度显然不如上次,对于她来说,上次用酒泼我还算是对我的重视,今天,她几乎沒正眼看我,不知道,我是怎麽让她如此讨厌的,如果作爲壹个老师和她对话,我早就拂袖而去了。餐桌上是两份阿尔撒斯肥鹅肝,她的那份几乎沒怎麽动,不过这回我是不会让她把那东西也扣到我的头上的。
“只有我们少数的几个才可以随时见到。”婴喃押了壹口巴维而红酒“我是指参加了我们的才可以。事实上那个容嫣在今天早上也给我说过了,我已经告诉她条件了——她沒告诉妳麽?”
我壹怔:“沒有,她沒对我什麽。我不知道她找过妳的,她前天才说要我给妳提提!”
婴喃失声笑了壹下:“她当然不会告诉妳,哈,她怎麽会告诉妳呢?”
“告诉我什麽?”我直纳闷。
“哦!或许妳们的关系还沒进展到妳爲她做任何事的那壹步。”
“妳什麽时候知道我和容嫣的事了?”我指的是师生恋。
“妳以爲好稀罕麽,从最初我就知道,现在知道的更多罢了,有的还是容嫣今天早上告诉我的,她说妳会爲她努力的,会不惜壹切帮她加入我们的,当然我告诉了加入社团的条件,单独对于她来说的条件,很明显,她沒告诉妳。”
这个单纯的容嫣啊,妳都给婴喃说些什麽呢?
“什麽条件?”我问。
“哼!也很简单,——就是要妳——跪下来!——求我们,当然,这也包括容嫣在内!她已经答应了,不知道妳怎麽想考虑。”婴喃倨傲地说。
“什麽?”我大感震惊!
“这就是条件。妳考虑壹下”说完,婴喃开始很认真地吃盘裏的鹅肝。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很长时间,我还沒理清自己混乱的头脑。时间还在婴喃押酒声中流逝。
“那个女孩子简单地认爲,妳会爲她做壹切的,这真好笑!”
“她沒说错!”我咬着牙。
“是麽?”她不屑地耸耸肩。
沈默,长时间的沈默。
“我想,对于妳这样的人来说,这样的选择作出答复是很难的——这样吧!我帮妳壹个忙。如果妳不答应的话,就立刻走人。如果答应,那麽,刚才我不小心掉了壹片鹅肝,请妳把它她捡起来吃掉,就算是认可。”
我沒做声,脑子风车壹样旋转,疯狂地旋转。
沈默,又是长时间的沈默。
“我想,我应该走了——”婴喃开始收拾她的坤包。
“等等!”我艰辛地吐出了两个字。
我的腰在向下弯,吃力地向下弯,好象身负千均!
先看到她的黑色高跟皮鞋,很性感的皮鞋,鞋边就是那块鹅肝。
我的手抖得厉害,从来都沒有那麽厉害地抖过,当我好不容易把那块鹅肝握在手裏的时候,婴喃的皮鞋壹下子踩住了我的手指,我的心很疼,很疼,沒有反抗,只有承受。我听到了头上传来的格格笑声,在笑声中,我的手指被踩的更紧了。
当我从懵懂中清醒时,婴喃已经走了,留下的只是我手裏的那块鹅肝和桌上的壹张便笺:“明天中午,体操室。”
确切的的说,应当是体操室的壹间独立的更衣室,只有四个更壹柜,是婴喃和丁琼她们专门向校方租用的,这样独立的更衣室在体操室只有两间。
体操室多在上午和下午放学后开放,现在,则空无壹人,学生们都放学回家了。
婴喃、林琳、郑乐都已经在了,丁琼还沒到。
林琳、郑乐都不是我班的,在学校常看到她们,因爲她两个同婴喃壹样的漂亮出衆,所以我很有印象,林琳壹米六七的样子,样子很秀气,壹袭“江南丽人”的白色长裙,赤脚穿着蓝色的布制浅口休閑鞋;郑乐是个活泼青春的样子,笑起来很甜,牛仔装束,脚下穿着奈克白色运动鞋;平常我们见面都是相视壹笑,算是招唿,现在,我不知道如何向她们打招唿。
婴喃穿的是鹅黄色的裙装,头上扎着橘色的三角巾,脚下壹双短腰皮靴,露出靴口的白袜看起来很幹净。
“我们欢迎妳的到来,黄老师,希望象我们达成的协议壹样,您会做的很好!”婴喃道。
“难道不能换另外壹种方式?”我还抱着侥幸。
“如果您改主意的话,可以现在就走出去!”婴喃的口气不容置疑。
郑乐笑嘻嘻地说:“黄老师,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她坐在长蹬上,俏皮地翘起壹条修长的大腿。
我沈闷地问:“婴喃,我该怎麽做?”
“向她们跪下,壹个壹个地乞求!直到每壹个人同意爲止!”
我看了壹眼郑乐,她离我最近,就在她面前先跪了下来。
在跪下之前,我的头脑很乱,不知道自己的尊严会被这几个漂亮的高三女生折磨成什麽样子,跪下后,我的心却稳定了,少年时期跪在歆歆和箐箐面前被践踏的情景历历在目,有壹种归宿感,在向我招手。
“跪近些麽,人家够不着妳!”郑乐娇嗔地说。
我只得又向她膝行几步。
她恰好可以把两条腿架在我的肩上。我闻到壹股薄荷味,她在嚼口香糖。
“好了,妳可以告诉我妳的请求了”郑乐舒适地抖动着架在我肩上的双腿。
“请妳,请妳同意容嫣加…加入…加入妳们”毕竟,跪在壹个比自己小8岁的女孩面前,我还是感到了羞臊和屈辱。
“妳,妳就是这样请求的麽?——壹壹点不好玩麽!”郑乐撒娇地说。
“妳可以让他做任何事使妳高兴,随便了,现在是他跪在地下求妳!”婴喃提醒郑乐。
“是麽?我到忘了这壹点——那麽!坯!”她把口香糖吐在了地上“黄老师,麻烦妳把我的口香糖给舔起来,知道麽,上面有我的口水。”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粘在地上的口香糖,她们对付男人的办法壹点也不比当年的箐箐差。我沒有那样做,我的心还不适应这样的屈辱,但——很快。我看到,我看到我心爱的女孩容嫣走了进来,不,确切地说,是“爬”了进来,壹走到门口,她就自动地跪了下来,驯顺地爬到婴喃的脚边,然后把婴喃的壹只穿着短靴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头上,婴喃不经心地踩着容嫣,我看到了容嫣羞红的脸颊,在四目相视的壹瞬,我的脸灼烧般发烫。
“妳不用吃惊,黄老师,这是妳的阿嫣和我达成的协议,在沒有外人的时候,她就必须跪在我的脚下,做我的女奴,壹个听候主人差遣的女奴!是这样麽,阿嫣?”婴喃用力把容嫣的头向下踩去。
“是这样的,我的主人!”容嫣低低的声音说。
天啊!这是怎麽回事哪?我焦灼而痛苦地看着我恋人,她怎麽会这样呢?“容嫣,妳?妳?”我不知道能对她说些什麽。
容嫣低垂着头,秀发挡住了她娇媚的脸颊。
婴喃用靴尖勾起容嫣的下巴:“告诉妳的佳哥,到底是怎麽回事?”
容嫣在哭泣,在低声哭泣,我听不到她的任何解释。
“爲了看那个他妈的AA,妳就这麽作践自己麽?”我扑到容嫣身边,嘶声问道。
“对不起!佳哥,是我连累妳了………”容嫣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我的心软了,爱怜地抱着她。
“当然不会那麽简单,虽然她确实想认识AA,事实是……”婴喃正准备往下说,容嫣突然抱住她的靴子,把脸贴在上面:“求妳了,我的主人,不要告诉黄老师,我不想让她知道。!”
“哼!”婴喃壹脚踢开容嫣“可是妳看到了,妳的佳哥并不那麽容易就范!”
“我来给他说,请您別生气”容嫣又把脸转向我:“佳哥,我知道是我不好,我确实是想见而和她们达成了协议,壹切都听从她们的驱使,如果妳还爱我,就顺从她们,好麽?”
从来沒见过容嫣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心难受极了。
“照她们的话去做,好麽?”容嫣哀求着我。
我的心软化了,爲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决定去承受壹切的苦难和屈辱,艰难地点了点头。
“现在,爬过来,来”郑乐急不可待地用鞋尖点着地“爬!来!爬到这裏!”
我遵从地爬到了那块口香糖旁边,正要低头舔起,郑乐却用鞋尖拨开我的脑袋,用鞋底把那块口香糖踩住,当她擡起脚的时候,那糖已经粘在了她的鞋底:“舔啊!怎麽不舔?”郑乐笑眯眯地沖我晃着鞋底。从两双鞋的空隙中,我擡眼看着她,壹个花季少女,青春而健康,洁白整齐的牙齿,令人嫉妒的光洁皮肤,可这时的笑却充满了邪气。
“舔不舔啊?”郑乐懊恼的样子。
婴喃把容嫣拖到我面前,厉声道:“快!让妳的黄老师舔郑乐的鞋底。”
容嫣凄楚地央求:“佳哥,妳就舔吧!
我的心在碎裂,这就是我心爱的女人啊!事情爲什麽会这样呢?
我初恋的爱人啊,是什麽促使妳变成这个样子呢?
“他不舔!妳来!”婴喃把容嫣的脸凑近郑乐的鞋底。
容嫣近乎讨好地现出微笑:“郑乐姐姐,我来舔掉妳鞋底的口香糖!”
“哼!”郑乐不高兴的样子。
容嫣立刻双手捧住郑乐的运动鞋。
在容嫣的俏脸贴在郑乐的运动鞋上时,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遭受这样的侮辱,她是我的女人,我有责任保护她,我蓦地站起来,顺势把容嫣搂在怀裏。容嫣轻轻挣扎着。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阿嫣!这就是妳们表现的态度?”婴喃冷笑“我们跳壹会舞,再让他们考虑壹下,最好是让他们自愿跪在妳的脚下”她的下巴向郑乐勾了壹下“走吧,到外面!”
林琳、郑乐、婴喃鱼贯而出,在将近100平方米的体操室跳她们自己编排的现代舞,隔着透明的玻璃,她们矫美的形体壹览无余。
舞蹈很青春、流畅,象夜空裏闪动的精灵,修长匀称的大腿划出美丽的狐步,纤细的腰身和亮丽的面孔形成壹道美丽的风景缐,她们的年轻、夺人心魄的娇媚、明亮如星的眸子和无懈可击的时尚,以及凌人的傲气使她们更象壹群任性胡爲的公主,她们在节奏中扭动的丰臀似乎在嘲笑我的怯懦,讥讽我的虚僞和膨胀的欲望,自惭形秽的感觉鞭子壹样抽打着我可怜的尊严,容嫣的目光现出艳羡和倾慕,着更增加了我的不安。
“佳哥!我们向她们跪下,求她们收留!”
我心中动摇跌宕,拉着容嫣,在极大的控制力下,勉强逃出了强歌劲舞中的体操室。
第二天上午有我两节语文课,婴喃坐的位置在教室后排,我极力控制着不和他的目光接触,脑海裏是乱哄哄的,教室的秩序较好,我讲得却壹塌煳涂!
夜,静谧的夜。
我和容嫣精赤着身子搂抱在宽大的席梦思上。
“佳哥,妳已经答应过我的,爲什麽不做呢?”容嫣不快地问。
“我怎麽能做呢,这分明是陷阱!”我分辨。
“我喜欢这样的陷阱!”
“妳疯了!”
“不!我沒疯,我至少知道妳并沒真心爱我,不肯爲我作出牺牲!”
“这样做就算爱妳麽?”
“但妳说过的,会爲我做壹切事情,是壹切事情,壹切!”容嫣的眼圈红红的。
“可这是……”我语塞。
“妳是个男人,怎麽能反复无常呢?婴喃告诉我妳在餐厅已经答应了,我多麽高兴,因爲我的男朋友会爲我做壹切事情,哼……”
“妳就愿意我去做那种屈辱的事情?即便是我愿意,我也不希望妳被侮辱!”
“我不觉得那是侮辱,妳舔我的脚指头的时候,口水都流出来了,怎麽不觉得侮辱?”
“我爱妳,妳是我的爱人,妳的壹切都美!”
“她们也很美啊!妳也看到了,而且我也喜欢她们,婴喃的脚也挺漂亮的!”
“那是不壹样的!”我嘶声道。
“就是壹样吗!”容嫣也吵了起来。
“她们是壹群疯子,会让我们今后无法生活下去,难道妳愿意和我去按她们的吩咐作些难堪的事?”
“我喜欢,也不觉得难堪!”
“妳怎麽不可就药!”
“我就是这样,壹开始妳就应该知道。”容嫣把光洁的大腿从我身上收了回来。
“可…可…阿嫣,妳不要这样,今天是怎麽了,爲什麽要吵架呢!这是怎麽回事啊?妳壹向是温柔的!”我痛苦地说。
“佳哥,妳不要难受。”
“妳真的喜欢被她们驾御麽?”
她沈默了壹会。
“是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容嫣用纤细的玉指摩挲着我的嘴唇“也喜欢,婴喃用穿着丝袜的脚…弄我的下面。”
“什麽?妳说什麽?”我被震住了。
“妳再说壹遍!”我急急地问。
“佳哥,妳并不真的了解她们,确切的说是不了解我们。在体操室婴喃本来要说的……”
“妳给止住了!”
“是的!现在我告诉妳。在我那壹次因爲白康的事和婴喃她们鬧矛盾……”
“这个我清楚,但那又怎样?”
“她们打我,还让我跪下给她们磕头。”
“是啊,妳写给学校了麽,可可……”
“更重要的我沒写,侯老师知道的也不清楚,她们……”
“到底怎麽会事?”
容嫣用胳膊搂着我的脖子:“她们……”
她含泪欲滴。
“快说,她们对妳怎样了?”
“她们不断地煽我的耳光,打得我跪下求饶,我当时穿着裙子。她们就撩起裙子,让婴喃用手、脚把我强奸了,都出了血,我…我…”
我把她紧紧搂住,心疼不已。
“我很疼,心裏也乱极了!不过,在疼过之后,有壹种酥软的感觉,很不壹般,痒痒的、暖暖的,很舒服。”容嫣面孔绯红,壹只素手握着我的手引向她的阴户,“那种感觉现在想起来都很美妙,所以在和妳作爱时,我喜欢妳用手来弄,就是想找那种感觉……妳的手很柔、很滑腻,我喜欢那种进入的感觉。”
我虽然用手拨弄她的阴毛,可自己并沒情绪。
“婴喃那天穿的是黑色的长筒丝袜,在踩住我的耻骨时,我感觉她的脚很柔软,很微妙的丝滑感觉。”容嫣的手开始上下套动我的阴茎。
“我形容不出那种感觉,但我壹直在想,在想被她踩住时的快感。我想和她们在壹起,她们认识许多明星,还会满足我许多愿望。
“妳或许沒错”我爱怜地抚着她的发稍。
“加入她们是唯壹的途径,所以在婴喃提出要我们跪下求她们时,我答应了,而且还要做她们忠实的奴隶。”
“可妳当初并沒告诉我这些!”
“我怕妳拒绝麽。现在婴喃她们肯定会对我失望的。”
“在妳和婴喃去王朝餐厅的头壹天,我已经跪下发誓听从她了,事实上已经是她的女奴了,她用脚又帮我快乐了壹次。”容嫣梦呓般地说。
“妳真的那样渴望?”
“是的,我喜欢婴喃用脚进入我那裏的感觉。”
“是麽?”我心神不属。
“妳不是也喜欢被女孩用脚踩麽,我又有什麽不可以呢?”
“我太不了解妳们这个时代的人了”我喃喃自语。
“不要这样说,不过就相差七八岁麽”
“壹个时代的差距啊!”我苦笑。
“妳怎麽了?”容嫣明显感觉到我的手和阴茎都沒有达到她希望的程度。
“我沒心情…对不起。”我的思绪还是乱得很。
“唉!我知道妳只喜欢这个。”容嫣蜷起大腿,把温润的脚丫子横放在我的阴茎上,骨感的脚踝蹭着我的包皮,我的神经倏地壹跳,阴茎霍然硬挺起来,她熟练地用大脚趾挑逗我紧张的阴囊。
“妳第壹次让我用脚弄妳的时候,壹点也不觉得诧异,其实,妳舔我脚趾的感觉很好,很受用,妳的舌头真柔软。”
我不出声,阴囊已经涨的厉害,小腹热浪般阵阵潮动。
“说话啊,佳哥!”
“我现在明白,婴喃在用靴子踩住妳的时候,妳壹点都不感到难受,反而有舒服的感觉。”
“妳不喜欢被漂亮女孩踩麽?”
“恩——喜欢,如果保证安全的情况下”
“安全?什麽安全?”
“诸如不被外人发现或社会上知道等等。”
……
谈话进行了很久,容嫣的壹再敦促、哀求和我少年时形成的癖好击垮了我心理上的最后防缐,在我作出重新乞求婴喃的决定后,容嫣快乐地用脚丫子在我的阴茎和阴囊上欢快地轻踩起来,在壹次用脚心压住阴茎向上推磨的时候,我终于达到高潮,射出浓白的精液……
那是壹根精致的皮鞭,小牛皮的鞭身,柔软富有弹性,把手是镂花镀金的,其工艺精度显然是出自匠人手工,从柄端的樱花雕刻的风格来看,象是来自日本的産物。
当婴喃在卧室裏把它从衣柜裏取出来的时候,我就感到了不妙。
“在日本”她用伸出红润的舌尖舔舐了壹下鞭柄“它有个名字叫‘月神之鞭’,很好看是不是,通常是用来装饰的,黑白舞社的壹位朋友来中国时给我妈妈的礼物。妳看,它今天是第壹次用。”
我和容嫣并排跪在她的脚下,林琳、郑乐还有丁琼坐在不远的沙发上,她们乐于欣赏这壹切。
“作爲藐视我们的惩罚,妳,阿嫣,将接受主人的鞭挞!”婴喃伸腿跨在了容嫣的肩上,开叉的睡袍中裸出她白皙修长的壹条玉腿。
“妳同意麽?”她问。
“恩!”我听到容嫣低低的声音答应道。
婴喃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离开了容嫣,走到林琳她们面前,背对着我们。
“准备好了麽?”她问。
沒人讲话,林琳、郑乐、丁琼都看着容嫣。不壹会儿她就全脱光了,长长的头发垂下来。
“过来。”婴喃依然背对我们。
容嫣颤颤地爬过去,葡匐在她脚下,讨好地吻着婴喃的足跟。婴喃转过身,懒洋洋地绕着她的头发,绕成壹根黑黑的长绳,把她拽得跪直了身子。不用吩咐,容嫣就分开了膝盖,低下了头发出壹个声音,壹种介于恳求和呻吟的低吟。
婴喃微笑,眼睛明亮而温柔。“很好,阿嫣,妳很驯顺,不过这改变不了妳们犯下的愚蠢的错误。求我吧!”她低声说。
我看到容嫣咽了壹口唾液,她的喉咙被婴喃用头发缠着,有些发紧,她低低地用壹种充满情欲的声音说:
“求求妳,不要,哦,原谅我和黄佳吧!”
婴喃扬起鞭子,用鞭子的末梢戏弄着她的乳头。容嫣动起来,婴喃就把鞭子移到她的大腿,戏弄地轻轻敲着她的大腿内侧。
“告诉我该从哪儿开始?”她说着,用鞋底踩着容嫣伏在地毯上的指头。
我只听到容嫣的喘息和林琳她们的窃笑。
“那麽我来安排”婴喃用穿着绵羊毛软皮拖鞋的脚把容嫣轻轻踏倒,站在容嫣分开的大腿中间。
“妳真漂亮,不是麽,容嫣?妳美妙的身体很快就会尝到我鞭子的滋味了。”她的鞭梢撩拨着容嫣的阴毛。容嫣白玉般的胸膛立刻有了明显的起伏。
“这就是顺从”婴喃转过头对林琳她们说。
“妳说呢?”她低头威严地看着我。
她的目光是不可仰视的,我不相信站在我面前的只是个20岁的女孩,她的成熟和风韵比之箐箐更让男人折服。我深深地伏下头,把嘴唇触在的她的鞋尖上:“求您了,饶了她吧!”
“妳还有资格替她求情麽?”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我感觉不到希望。“妳以爲这还是我们第壹次坐在王朝餐厅的时候麽?第壹次约我出来竟是爲这个女奴说情!哼!黄老师,妳大概还不了解我。”
我窘迫得无言以对。
婴喃扬起了鞭子,轻轻打在容嫣的小腹上。她不做声,白皙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壹道道红印。鞭子划过空中后,发出“刷”“刷”的声音。
我的爱人就这样在我面前被鞭打着,象鞭打我的心。我的哀求、磕头都是无力的,婴喃根本不理会,我几次都有夺下她鞭子的沖动,但我知道这只会把事情搞糟,等下次容嫣跪在这裏的时候是会被处以更严厉的惩罚的。
在十几鞭过后,我听到婴喃对我说:“怎麽样,如果妳象我壹样地抽打妳的女朋友,我就宽恕妳上次的无知。”
我咬紧牙关,梗起脖子,摇摇头。
“嘻嘻!我就喜欢妳的倔强劲。”她擡脚踩着我的脖子往下压,我不敢和她继续对抗,缓缓把头伏在了地毯上。她的脚底仍然用着劲,紧接着,我又听到了鞭打容嫣的声音。
我厉声在婴喃的脚下发出阻止的声音:“婴喃,妳放了她,我会爲妳做壹切!”
她大概感觉到了我语气中的威胁,放声长笑了壹下:“瞧不出啊,黄老师,妳还是个情种,懂得体贴女孩子。”她果然停止的鞭打,用力把我蹬在了壹边:“去,把上次在体操室的工作作完,要求得她们每壹个人都同意爲止。”
我立刻爬到了郑乐的脚下,上次是从她开始的,只有先取得她的满意了。
婴喃的家裏有着典雅而豪华的装修,地上铺者厚厚的波丝地毯,郑乐她们都穿着拖鞋。
郑乐甩掉拖鞋,把穿着白色棉袜的脚丫在我眼前晃着,她以手支颐,故做不解的样子:“幹什麽啊?黄老师。”林琳她们饶有趣味地看着郑乐作秀。
我结结巴巴地说:“请妳,请妳原谅我们,让容嫣加入妳们。”
“妳就是这样请求宽恕的麽……啊?”郑乐俏丽的面孔故意拉了下来,她把脚踩在了我的肩上“上次,妳竟然那样对待我们,妳以爲我们稀罕妳跪下啊,告诉妳,黄老师,在学校,随便叫壹个男孩叫我们姑奶奶,他都巴不得呢!象这种货色——妳,爬过来!”容嫣知道是叫她的,她顺从的爬到了郑乐的脚下,郑乐把另壹只脚放在了她的肩上“妳竟然也会喜欢,喂,小女奴,叫我‘姑奶奶’!”
容嫣红着脸,还是低低的声音叫了两声,郑乐扑赤笑道:“看到了麽,妳的女朋友叫我姑奶奶,妳呢?”
我低头不语。
容嫣用手碰碰我:“妳也叫她两声。”
我仍然不语。
郑乐的脸开始沈了下去。
我只得叫了两声:“姑奶奶”
“哼!沒意思!”郑乐不高兴地对婴喃说“妳看,壹点也不好玩麽,教壹句说壹句,妳还是用鞭子教训教训她吧!我喜欢妳抽她!”
我的心中壹寒,连忙用用手在郑乐的小腿上轻轻按摩:“郑乐姑奶奶,我伺候您!”
因爲习武的缘故,我壹出手就捏住了她腿上的穴位,几下柔捏,立刻让她感到了舒畅。
“咦!这蛮好的麽。婴喃姐姐,回头我要让他天天给我按摩。”郑乐得意地晃着腿。
“他们是我们的奴隶,随时听候妳的调遣,有妳舒服的,小丫头。”婴喃道。
“妳怎麽回事,给我捏这个腿。”郑乐指使容嫣。
容嫣忙不叠地按摩她的左腿。
郑乐皱皱眉头,想了想:“喂喂,阿嫣啊,妳揉腿不行的,给我舔脚吧!就象上次那样!”
我瞟了容嫣壹眼,她并沒有壹点反感的样子。
就这样,我心爱的女孩子跪在郑乐面前,褪下她的白色棉袜,开始逐壹地舔舐她的脚趾。她舔得很认真,象完成试卷壹样聚精会神,用舌尖仔细舔抚着脚上的每壹寸肌肤。
壹瞥之下,郑乐的脚很美,丰润,洁白,脚趾整齐,很圆润的脚后跟,我习惯地用舌头舔了壹下嘴唇。
郑乐笑吟吟地说:“谗了吧!黄老师,想舔女孩子的脚了吧!”
我有些吃惊,女孩子的眼光都这麽敏锐!
“嘿嘿,妳不用奇怪,妳的阿嫣早告诉我们妳有舔她脚趾的习惯。”郑乐把右脚伸到了我的嘴边:“喂,妳给我脱了!好好舔舔!”
我心内责怪容嫣的粗心,但还是顺从地脱下了郑乐的白袜,她那健康的脚趾立刻呈现在我眼前,心中突突乱跳,受辱的心情大减,时光好象又回到了我16岁那年。
我含住了她的壹个脚趾头,卖力的吮吸。郑乐光洁的脚趾在我嘴裏不安分地乱动。
……舔舐郑乐的脚大概用了十分锺,在这期间,婴喃冷冷的目光看着我们,嘴角挂着冷酷的笑,她的神情让我不寒而栗,丁琼脸上带着满足,她似乎很快意这样的场面并不停地在我们身边走动,她沒穿拖鞋,黑色的长筒丝袜把她的腿包裹的很完美,整齐的脚趾隐隐显露。有几次她都想坐在正趴在地上的容嫣背上,被婴喃拦住了:“等壹会,妳会慢慢享用他们”丁琼这才怏怏作罢,
林琳壹直默不作声地看着我们,壹脸的恬静。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个羞涩的女孩,清秀恬美,班上的男生总围着她打转,她壹个也应付不来,听侯老师说都是丁琼替她解围。我们在学校见面,她总向我嫣然壹笑,如今,却在这样的局面下在壹起了。在舔舐完郑乐的脚后,婴喃就让我们两个趴到了林琳的脚下。而郑乐还唧唧喳喳地对丁琼说好爽好爽就是不过瘾。
“舔阿琳的脚,壹人舔壹只脚。”婴喃命令我们。
“算了吧!喃姐姐,不要了。”林琳手足无措。
趴在地上的我看到,她打着赤脚,沒穿袜子,清秀的脚形,莹白如玉,象她的人壹样恬静。
“妳可以象对待小狗壹样地踢他们,打他们,只要妳愿意”婴喃在我的臀部上踹了壹脚“我说过的,要让每壹个人满意,快去,舔她的脚!”
我跪趴半步,双手去捧她的脚丫。
林琳惊得叫了起来,身子向沙发后背靠去,脚趾尖点着地,使脚身形成了壹个很优美的弧度“不要,喃姐姐,不要男的舔,让阿嫣给舔我的脚吧!”
婴喃笑了起来:“看把妳吓的——”
林琳摸着心口,柔声说:“阿嫣,妳舔舔我的脚,好麽?我不打妳,我也不打我的宠物的。”
她盈盈伸出壹只裸足,轻轻放在容嫣嘴边:“妳舔吧,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妳的。”
容嫣用嘴唇在她的脚背上摩挲。
林琳绯红着脸:“妳知道,我穿布鞋都不穿袜子,脚上可能有味的,不好意思啊!”
容嫣颤颤地含着林琳的壹个脚趾,看得出,她愿意舔林琳的脚。
丁琼到客厅了壹躺,回来时,手裏多了壹双布鞋,这是林琳长穿的那双“自由马”牌子的休閑布鞋。
丁琼把鞋放到我跟前:“黄老师,您不应该閑着啊,舔舔妳学生的鞋子吧!”
我胯间的阳具早就硬了起来,在舔舐郑乐的脚趾时,它就不安分了。而林琳的鞋子给了我更大的刺激,浓郁的不可言表的气息正从布鞋裏弥漫而出,丁琼用脚踩着我的脖子,壹直使我的口鼻都埋在鞋口裏,眼前壹黑,味道更重了。屈辱感已经在我信念裏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愉悦和快感。
我隐约感觉到,征服我和容嫣的不是那个所谓的“月神之鞭”,而是,而是我们的欲望,对性欲的另类追求……
婴喃和丁琼把林琳和郑乐安排到客厅看影碟,房间只留下我们四个人,我和容嫣照旧在地上趴着,从婴喃和丁琼脸上莫测的微笑看来,她们有更加不同的节目等待上演。
果然,丁琼问我们:“妳们壹个礼拜做几次?”
容嫣不解,“什麽做几次?”
“作爱!”丁琼嘲讽地说:“妳以爲还会是什麽?”
“壹般是两次”容嫣红着脸。
“那麽,现在,我和阿喃要看妳们怎麽做?”
“这…这…”容嫣瑟缩着身子,胆怯地望着婴喃。
婴喃瞟了我们壹眼,冷冷地说:“照着丁琼的话。”她把皮鞭扔给了丁琼,“妳可以在他们不听话的时候随意处罚!”
丁琼冷笑着举起了鞭子“脱光妳的衣服!”
容嫣不在怠慢,颤抖着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包括鞋袜。
“上啊!我尊敬的黄老师”丁琼看着我。
我尴尬地脱下裤子,阴茎软绵绵地在档下垂着,目光期盼地看着婴喃,希望她能终止这壹切。
而婴喃给我的目光只是不屑。
我绝望地爬近容嫣,正准备跨上她姣好的身体时,丁琼用鞭子挡住了我:“这麽软,怎麽办事,我给妳弄弄!”
她蹬掉拖鞋,擡起穿着黑色长桶丝袜的脚踩在我的阴茎上,那丝质的感觉立刻唤醒了我沈睡的欲望,我的阴茎在她隔着丝袜的趾尖拨弄下,有了明显的反映,我惭愧地望着容嫣。
“妳喜欢这样,是麽!”丁琼充满挑逗地看着我,我忍不住朝上看去,她裸出的大腿修长丰满,流畅得象艺术品,我控制不住地把脸贴在她的腿上。
丁琼吃吃笑了起来,脚尖更加有劲地玩弄着我的阴茎。“喜欢的话,我允许妳吻我的大腿。”
我看看容嫣,她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嘴立刻炽热地贴了上去。
“妳!”丁琼用皮鞭指着容嫣:“爬到这裏来!”
容嫣顺从地葡匐在她的脚下。
“仰面躺着,笨蛋!”
容嫣四肢摊开,仰视着丁琼,丁琼把皮鞭垂了下来,鞭梢在容嫣身上游动,撩拨得她轻声呻吟起来。“真是贱货!”丁琼勐力踩在我的阴茎上,疼得我叫了起来。
鞭子的柔软和轻灵是任何手指也比不上的,容嫣的反应越发强烈了,阴蒂开始分泌黏液,鞭子尖就在这阴蒂上进进出出,柔韧地宛如灵蛇。
容嫣叫了起来,伸手抓住我,曼声道:“佳哥,快,我受不了!”
我欲合身向她扑去,不料丁琼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拎到壹边:“我突然改主意了,才不要看妳们那不要脸的勾当,哼,这样更有意思。”
容嫣已经欲火燃烧,却得不到解决,她脸颊绯红,炽热地望着我。
而丁琼并沒放过我,她饶有兴致地用脚尖折磨着我。
容嫣无奈地爬到婴喃脚下,她不住地舔舐着婴喃赤裸的足尖,哀求道:“主人,让我和他做吧,我需要,真的很需要!”
婴喃用脚尖勾起容嫣好看的下颚,令她仰了起来:“我知道妳很需要,可妳以前不这样说,上壹次,妳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可是说,妳需要这个!”她用力扭了壹下脚踝。
容嫣醒悟了,她立刻把婴喃的脚捧了起来:“是的,主人,我喜欢您用脚弄我,真的,主人,请给妳卑贱的奴僕以快乐吧!”婴喃看了我壹眼:“听到了麽,黄老师,这可是她求我的。”
我正被命令舔丁琼的屁股,对于此,只有缄默不语。
婴喃用光洁的大脚趾拨弄着容嫣的阴唇,这种抚慰使容嫣马上得到了满足,她半眯着眼睛,无限快乐地享受着这种幸福。
丁琼已经在对面的沙发上做了下来,命令我用嘴脱去了她的丝袜,同时,开始吮吸她的每壹个脚趾“我知道,舔女人的脚会让妳快乐,这是妳的容嫣告诉我们的,舔我的脚也会让我快乐,这是我告诉妳的,所以,如果想让我快乐的话,妳就用心伺候妳面前的这只脚,舔到我满意,妳说好麽?”她戏谑的问。
我点点头,舌尖爱抚着她的脚趾。
“吮吸我的小脚趾,哦对了,轻轻的咬它,不要搞疼了!”丁琼笑吟吟地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