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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遇记雄风再现
匿名用户
2020-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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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已经晚上十二时了, 我关了电视和屋内所有电灯, 摸着黑地进入房中, 太太玉儿已熟睡在床上, 我缓缓地上到床上, 看着身旁熟睡中的玉儿, 虽年介三十, 但仍保养得宣, 一张像长不大的娃娃睑, 看上去说她仍二十出头也不为过, 玉儿像察觉到我已上床, 一把娇柔的声缐正向我说着, 「老公, 给我揽揽!」 只见她一把拥在我的怀里, 柔软而丰满的双胸正紧压在我胸膛, 我也拥着她, 双手在她惯常睡觉时才穿着的薄薄露肩吊带短睡裙背上轻轻扫着, 我沿着背部一直向下摸着, 已搓着她这个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部, 「老公, 我们不要气馁, 今夜我们再继续努力, 相信我一定能为你后继香灯的!」 玉儿轻声地说, 我看着眼前这个太太, 听到她说这一番话, 我的心就更显得难过。<br>我比玉儿大上五年, 虽正值壮年, 但因年少时纵慾过度, 经常与同事和朋友夜夜笙歌, 花天酒地, 渐渐, 不到三十, 性机能已开始有向下的趋势, 及后和玉儿结婚后, 开始时我们仍能享有一段美满的鱼水之欢日子, 但那时我俩仍未打算有小孩子, 所以我们每次都做足安全措施, 往后, 到了这一两年, 我俩感到是时候要有一个孩子,但我发觉已开始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每每和玉儿弄了很久也不能长躯直入, 只能在半软状态下地在洞口微微的深处内草草了事, 我知玉儿每次完事后也很难受,但她每次总是安慰着我, 还给我托词定是工作压力关系影响而已, 多点休息后便会无恙, 但我知每次以后, 她总会偷偷地进入浴室内自慰一番才能得到满足, 这令我内心更显难受。<br>玉儿正为自己脱下身上所有, 说实在, 如我还是年青时候, 看着眼前的玉儿这般模样, 我相信必定立时把她按在床上, 疯狂地吸啜着这双汤碗型的乳房, 继而高举她的双腿分开着, 再把我已硬得发热的硬物狠狠地插进她体内疯狂地幹着, 但这刻, 玉儿正缓缓拉下我的短裤和内裤, 一根仍垂头丧气的小茎正无力地躺在胯下旁边, 玉儿把手不断为我撩弄着, 更什连新婚时死也不肯为我而做的口交动作, 如今也歇盡所能地默默幹着, 务求令这垂死的小茎重新振作起来, 胯下的玉儿正努力拯救着小叔, 但小叔仍不领情, 继续依然故我地像烂泥般, 只见玉儿仍不断努力着, 我于心不忍, 轻拍着胯下的她肩膀, 玉儿抬头看着我, 我示意她躺下来, 再为她作口舌服务, 这夜, 玉儿又要如常地偷偷进入浴室内自慰着来满足自己了。<br>公司内, 玉儿正拿着刚影印后的文件离开影印机房之际, 同事尼路刚巧迎面急步而来, 冷不防和玉儿撞个正着, 更尴尬的是尼路正好勐力地撞着玉儿丰满的双胸上, 只见玉儿手上的文件正四散在地上, 玉儿却羞着面的掩着胸部, 想必也给撞得胸部隐隐作痛, 尼路见状, 急忙为玉儿拾着地上四散的文件, 跟着把文件弄个整齐后便递回给玉儿, 只见玉儿一面娇羞地低着头接过文件后, 尼路正回味着刚才那软肉温香的感觉, 接着他注视着玉儿的双胸并吃着豆腐地说, 「对不起, 刚才不是有意的, 不知有沒有弄痛了妳? 但我的手却被妳那地方撞得弹了回来, 再勐烈地打在我胸膛上, 糟, 好像真的有点感到唿吸不太畅顺!」 玉儿羞得打着尼路, 尼路见状, 急忙捉着玉儿的手, 这时, 两人在影印房内互相对望着。<br>尼路这个老手, 从平时窥听到女同事们闲谈当中, 略略听到玉儿家中一点点的闺房秘事, 其实尼路一早已唾唌着玉儿这如此诱人的人妻, 只是他正等着机会, 望能一亲这朝思梦想的人妻香泽吧,「妳先生身体近来怎样? 有沒有好转过来?」 玉儿冷不防尼路会这样问着, 只见她呆了一呆地后便说着, 「唉, 还不是那个样子吧!」 尼路听进耳里, 知道玉儿心中的不快, 心中顿时盘算着什么似的,「我想起了我爸留着给我一条古老秘方, 好像对妳先生的这情况会有帮助!」 跟着尼路即时编了一个故事说, 他亲戚也是这样的情况, 最后因服了这个秘方, 终于以四十过外高龄后, 仍能一索得男!从来被人说中要害的人最是脆弱, 玉儿对尼路的话听得入神似的, 心中正渴望马上一试这秘方, 尼路知道鬼计可行, 眼前的玉儿对他所说的话深感兴趣, 玉儿此时紧张地说, 「尼路, 不知可否把你的秘方借我一看, 如真的有效, 你将会是我的大恩人吧!」 尼路诈作为难地说, 「不是我不想借给妳, 而是这药方需配合几种特別药材, 但这些药材市面已很难找到, 但刚好我家尚有少量, 另外这秘方还有几点要注意, 我恐防妳不知就里, 到时可会徒劳无功!」 只见玉儿一脸紧张地追问着, 尼路见状, 知道鬼计得逞, 跟着他一脸认真地说, 「不约妳下班后前来我家, 我把秘方和一些已买不到的药材交予给妳, 顺道详细地讲解一些要注意的事项吧!」 <br>玉儿为着要令丈夫重振雄风, 已把一切警觉性抛诸脑后了, 二人离开影印房后, 各自期待着下班的时间快点来临, 整个下午, 尼路不断想着今夜的计划要怎样进行, 好不容易才待到下班后, 二人一起正急步地朝着尼路家里进发, 进了屋内, 尼路找了一张不知何时从中医处取得的普通补肝养肾的处方出来, 跟者再在雪柜内取了一些普通淮山杞子等的药材给玉儿说, 「这些是多年前家父从国内边疆之处带回来的稀有淮山杞子药材, 和市面所卖的有点不同, 要把这些加进此药方的药材一起煎煮, 方能有效!」 玉儿面上正流露出感激之情之际, 尼路却一睑严肃地再说, 「但另有一样更重要的事要注意!」 玉儿听到注意两字后, 即时全神贯注地留心听着, 「此药一生人只有数次效用, 数次以后, 再服便和普通补肝养肾的中药无异, 因初次服用后, 药力会把男性身上所有机能集中在制造精子方面, 道理就如女性怀孕般, 全部养份都会输送往胎儿一样, 当精子数量足够的时候, 妳们便要把握机会, 务求一击即中!」 <br>尼路继续胡扯, 「另一方面, 女性也要作些配合!」 玉儿紧张地问着, 「怎样配合? 你快说给我听!」 尼路看到玉儿紧张的表情, 心中不禁偷笑起来, 「女性在把握这机会之前数天, 必须要为自己的通道保持畅通无阻, 好等到时男性的精液能顺利直达子宫深处和卵子结合?」 玉儿一脸疑惑, 「那….即是要怎样保持畅通才是?」 尼路已在整个下午不断构思着这个计划, 只见他从容地说, 「即是要令阴道弄阔来作准备成功受精吧!」 玉儿听后, 面上泛起一片红霞, 始终身前的只是她的男同事, 但二人居然正讨论着阴道的问题,  玉儿想起了她的自慰器, 跟着低着头娇羞地自言自语地说, 「这….我知道要怎么办!」<br>尼路怎会就此作罢, 只见他继续地说, 「我爸爸曾说过, 因女性属阴, 要扩阔阴道而令成功受孕也需要靠至刚至阳之物去弄阔才可, 这样才可让女性吸收更多阳气, 从而正式进行当中一击即中, 我们那亲戚亦因此需找其他人去为他妻子作这步骤, 到最后, 两夫妇终于成功怀孕, 现在的小孩子已长得这般高了, 真是怪可爱!」 玉儿听后默言不语, 心中正想着应怎样做才好, 想着一心要为丈夫后继香灯, 但又好像要先对丈夫作出一些不忠的事, 怎么这样矛盾的吧, 二人无言地对坐一会, 尼路再说, 「这样又是, 始终我们的亲戚是乡村人家, 不孝有三, 无后为大的观念比较重, 所以只要能够事成, 也不管要幹什么都会去幹, 但我们是受过教育的人, 这下子也可真的为难了!」 只见尼路站了起来, 伸着懒腰, 「好了, 所有方法已交予给妳, 接着就等妳的好消息吧!」 说话其间, 尼路也不忘叮着呆坐着的玉儿全身上下。<br>玉儿拿着药方仍呆坐着, 不时像沉思着般的模样, 尼路此时要作最后一击, 只见他蹲在玉儿脚前认真地说, 「玉儿, 我知此事对妳来说有点为难, 这样吧, 我有一个建议, 药方的事只有我和妳知道, 如妳真的想为妳丈夫生儿育女, 我….我可….为了此事作这步骤, 我发誓, 我会为妳保守这个秘密的!」 尼路孤注一掷, 此刻正等待着眼前苦恼当中的玉儿回应, 玉儿此时低着头, 一会儿, 玉儿好像有了决定似的, 只见她微微地点着头, 尼路心中大喜, 心想着终于可达成多时的梦想, 这时, 尼路取过玉儿手中的药方放在桌上, 跟着轻轻挽着玉儿的手, 只见玉儿仍犹豫地慢慢站起来, 跟着二人便向房中步进。<br>眼前的玉儿一身纯白色套装衣裙, 此际正把手交叠在胸前低头站着, 尼路把玉儿的手拉下, 跟着轻轻抱着玉儿, 胸前正感受着这人妻丰满上围的压迫感觉, 玉儿的心正仆仆地跳着, 尼路开始吻着玉儿, 手部已轻轻扫着这诱人的胸肉, 玉儿的外套已被脱着, 衣钮正一粒一粒地解开, 深深的乳沟已呈现在尼路眼前, 半杯式胸罩正包裹着这双丰满诱人的胸脯, 尼路的瞳孔和下身已同时放大着, 胸扣已解开, 其馀身上的布料很快被脱下, 尼路亦快速地为自己解除身上一切障碍, 二人已肉帛相见, 玉儿羞得低着头, 但看到尼路身下那话儿的宏伟, 心中不禁有点动盪, 尼路把玉儿按在床上, 开始着密集式的狂吻, 玉儿的内心仍在和心魔抖缠着, 只见她任由尼路在她身上各处吻、揉、捏、拧、挤, 忽然, 玉儿惊觉尼路正用舌头舔着她的缝隙, 这下子搔得玉儿把腰子不停地扭着, 口中正不自控地呻吟着, 玉儿脑中忽然闪起尼路那宏伟的硬物, 想到这里, 胯下穴水已像江河暴泻般似的流着出来。 <br>尼路正在玉儿胯下努力地舔着属于別人的入口处, 丰满的唇肉和耻毛已被穴水和口水滋润得湿着发光, 想着一会儿便可深入探秘, 尼路已兴奋得落力非常, 这时, 尼路再勐然扑上玉儿身上, 一张咀巴像上了发条一样, 不断吸啜着峰顶上的蓓蕾, 这人妻着实吸引, 已嫁作人妇, 怎么仍长有这么漂亮的粉红色蓓蕾, 玉儿已被吻得按捺不住, 一双手已紧紧拥着尼路, 「尼路, 快….快…戴上那个, 可以….来了…」 尼路这时真的不太愿意戴上避孕套, 他一心希望可以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別人妻子的体内, 这正是男性独有佔有慾的一种想法, 尼路无奈地下床去, 只见他取了一个避孕套缓缓戴上后, 再瞬速地跳回上床, 玉儿已作好架势, 尼路亦准备就位, 这时, 尼路静静地把已戴上的避孕套偷偷脱下, 跟着腰肢一挺, 硬物直达玉儿子宫深处。<br>玉儿一声闷叫, 通道盡头已很久沒有试过这种充实感觉, 只见玉儿正闭上眼, 口中正发着娇媚的呻吟浪语之声, 丰满的胸肉正被抽插的动作弄得上下摇盪着, 尼路拼命地在玉儿胯下勐烈撞击着, 看着別人的妻子此刻正被自己操着, 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感觉, 尼路俯身拥着玉儿, 两唇已交叠着一起, 舌头已伸向玉儿口腔内探索着, 玉儿也不示弱, 两舌已交缠得难捨难离, 两人紧紧地抱着对方, 下身开始各自产生着兴奋状态, 转瞬间, 二人同时到达巫山之癫, 一切回归平静, 二人在床上相拥地喘着气, 尼路抽出已半软的硬物, 跟着把刚才脱下的避孕套戴回阴茎上, 玉儿仍不知就里, 尼路眼看着自己的东西正从玉儿的缝洞内开始流出, 心中不禁喜上眉梢, 玉儿也感到身下的状况, 但见尼路仍戴着避孕套, 想必是自己体内的分泌物流出而已, 跟着, 二人便一起步进浴室内清洗着。<br>「老公, 我回来了!」 我看着玉儿进了屋内, 「幹吗今晚那么迟才回来, 快换件衣服, 饭菜快要凉了!」  玉儿笑咪咪地点一点头, 跟着便进了房内换衣服, 晚饭时, 玉儿向我说, 「老公, 我同事今天给了我一条药方, 说能令我们后继有望!」 说着玉儿把一药方递给我看,  我接过后随意看看, 跟着便把药方放到一旁, 玉儿看着我, 「老公, 你…好像不太高兴似的?」 说实在, 我真的不太高兴, 但我只是恼自己为何这么不济, 要靠药物秘方才可令妻子怀孕, 「沒事的, 我不是恼妳, 我知妳对我好, 对不起, 玉儿!」 玉儿苦笑着摇摇头, 跟着我俩便继续晚饭下去。<br>第二天下班后, 我拿着玉儿给我的药方到中医之处, 我想知道这是一条什么样的药方, 中药看了一遍后, 像很有兴趣地研究着, 「这药方是从何得来的?」 我说是老婆的同事给的, 是否有什么问题? 中医再细看一遍, 跟着再说, 「这看似是补肝养肾的药方, 但为何需要这样的弄? 药性似乎太勐, 不是一般人可接受得到的!」 我听到后, 便把我身体的情况坦白地道出, 中医给我把了脉, 再给我检查一遍后说, 「你应是年青时虚耗过度, 但…..」 中医把我的掌反覆地看了一遍, 跟着再说, 「这样吧, 我照着这药方给你弄一次药, 今晚你服用后, 明天你来告诉我你的反应会是如何吧!」 一刻钟后, 我拿了药后便乘车回家去, 已八时多了, 玉儿怎么还未回来, 我走进厨房, 正弄着晚饭, 顺道把刚才拿回来的药煎煮着, 已九时了, 玉儿终于回来, 「快换件衣服吧, 可以晚饭了!」 玉儿面上好像有点倦意, 只见她点一点头, 便朝着房间地进去了, 饭菜已准备好了, 怎么玉儿还不出来, 我进房内一看, 玉儿正在床上睡着了, 我估道她定是工作过劳, 我为她盖上被单, 跟着便独自在大厅内吃着晚饭, 药已煮好了, 我待药凉了一些后, 便一服而盡, 一会儿, 怎么我感到天旋地转, 我勉强坐到沙发上, 不知不觉, 我便进入梦乡了。<br>「这是什么地方?」 我像到了一个陌生之处, 一间普通的房子, 但我肯定我从沒到过此处, 这时, 大门打开了, 我看到玉儿和一个陌生男子正步入屋内, 这男子其实就是尼路, 房子也正是尼路的家, 男子正往厨房内拿了一些药材, 跟着走到厅外和玉儿交谈着, 原来这画面正是重覆着玉儿首晚在尼路家中的情景, 到了二人进房时, 我的愤怒已到达极点, 我正要上前阻止之际, 我感到原来我是沒有躯壳似的, 但却清楚听到二人的对话和心中所想, 我只能眼巴巴看着二人在床上火辣地造爱, 我看不下去, 但又逃避不了, 我身不由己地仍站在原处, 随着玉儿离开屋子后, 突然, 画面像电视的雪花般闪烁着, 跟着再次看到玉儿和这男子步进屋内, 这次玉儿正穿着今夜的衣裙, 我看到玉儿坐在沙发上, 向着男子说, 「尼路, 我想了一夜, 还是觉得这样不大好, 我真的很爱我老公, 我不想再做出一些对他不忠的事, 我看还是算了吧!」 尼路似乎不肯罢休, 正不断游说着玉儿, 说就只差这一点点, 便可帮她为我后继香灯, 但我却听到他心中正说, 「不是吗, 还想着可再操妳多几遍, 今天已在公司干着等, 为着今夜的这刻到临, 现在妳才说不想, 管妳的, 如真的不肯, 硬来的也要吧!」 <br>尼路正极力游说着玉儿, 但玉儿似乎意志坚决, 不想再和尼路幹着这事, 只见尼路开始发难, 正强行把玉儿拖进房内, 玉儿恳求尼路放她一马, 但见尼路已目露兇光, 跟着强行脱着玉儿的衣裳, 玉儿正极力挣扎, 尼路索性抱起玉儿, 大力地把玉儿抛到床上, 玉儿从床上正要爬起来逃走之际, 尼路已紧按着玉儿, 跟着和玉儿说, 「如妳不乖乖就范, 我会把这事告诉给妳老公知道, 那时, 妳估妳老公日后会如何待妳吧!」 说着, 便俯身吻着玉儿。<br>玉儿摇着头地挣扎, 尼路的手已探进玉儿的裙内, 跟着强行把玉儿的内裤扯掉, 玉儿紧按着下身, 尼路已脱下裤子, 硬物如箭在弦, 只见尼路强挤到玉儿胯下, 跟着把玉儿的手捉着并紧按在头上之处, 腰肢一挺, 硬物已沒入玉儿体内, 玉儿正侧着面地流着泪, 尼路正翻开着玉儿的上衣和胸罩, 跟着便俯身吸啜着及大力搓揉着她的双峰, 我看着这禽兽姦淫着我的妻子, 我真的很想在这禽兽背上插上一刀, 眼看着妻子无助的眼神, 而我又只能站在一旁看着, 不能作出任何的援手, 这打击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大, 良久, 禽兽已盡情把慾火发洩到我妻子玉儿身上, 只见禽兽独自走进浴室内, 玉儿此刻正缓缓地在床上爬起来, 我看着她呆坐在床边整理着衣裙, 内裤已被扯断了, 玉儿默默流着泪地把内裤放进皮包内, 禽兽此际正从浴室内步出, 跟着向着玉儿说, 今夜以后, 每晚妳也要在这里给我操一遍, 否则我会把这事实告诉给妳老公知道, 只见玉儿呆呆地执拾一切后, 便带着泪地离开了尼路的家里, 唉, 一切都是为了我, 玉儿才被这禽兽有机可乘。<br>这时, 我眼前一黑, 跟着一会儿, 我张开眼睛, 怎么我仍坐在家里的沙发上, 我的心跳得很厉害, 唿吸亦很急促, 是梦境, 但又却是这么真实, 我摸摸自己的面额, 我感到面上的体温, 是真实的世界了, 我抬头看看时钟, 已是半夜四时多了, 我定一定神, 跟着起来进入房内, 玉儿仍依旧捲着身子睡在床上, 我想起了什么似的, 我拿着玉儿放在床边小柜上的皮包, 我打开一看, 一阵痛心的感觉即时泛起着, 一条断了边的内裤正放在皮包内, 内裤款式正是刚才梦境中所见的那条一模一样, 我看着床上的玉儿, 想着今夜她的遭遇, 我的心就如刀割似的, 这时, 我想到那人, 尼路, 我愤然走到厨房里去, 我拿了一把小刀藏着, 明早我定要给这禽兽好看。<br>我坐在厅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不断想着刚才的梦境, 想着玉儿无助的眼神, 已经早上七时许, 我未待玉儿起来, 便独自往屋外走去, 我已顾不得任何后果, 心中只想着要手刃此禽兽, 到了家中楼下, 我气沖沖地向着玉儿公司方向步去, 我要在他上班的时候向这禽兽进行伏击, 途中, 到了公园附近, 大群长者正在公园中做着早操, 我沒有心情理会其他, 心中只想着一会儿的手刃行动, 突然, 我肩膀勐然碰着什么似的, 只见地上正坐着一个长者, 我虽仍愤怒着, 但我仍扶着这个给我碰跌在地上的长者, 我定神一看, 他不就是昨天给我开药的那个中医师。<br>我扶着医师往公园内的长椅坐着, 说了一些抱歉说话, 跟着我本想离开之际, 医师把我叫着坐下, 奇怪, 我身子正不由自主地坐了下来, 医师向我笑了一笑, 跟着便说, 「怎么样, 昨晚服了那药后, 有什么感觉?」 我不知怎样说起, 反正此刻我沒有闲情日志和他讨论什么药性的问题, 我唯唯诺诺地敷衍一番后, 看看手錶, 已经八时许了, 我正打算起来离开, 医师看着我的举动嘆气地说, 「早说过药性似乎太勐, 不是一般人可接受得到的!」 此话一出, 我呆望着这医师, 「你…说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似乎你….早已知道这一切的?」 只见医师呆望着我, 跟着悠悠地再说, 「一星之火,可烧万顷之山, 如你执意一意孤行, 想想日后身边的人会怎样渡过!」 医师顿了一顿再说, 「一切得失皆由上天註定的, 始终福有福始, 祸有祸先, 此心果谦, 天必相之!」 奇怪, 心中的怒火像已缓和下来, 但我仍不忿地说, 「难道就让这禽兽消遥法外?」 医师仰天说着, 「善恶终由天定断, 天有好心之德, 好人自然会有好报!」 医师再说, 「你太太命带桃花, 註定此生会有这样一劫, 但此劫亦是因你而起, 本来你和你太太的婚姻已缘盡, 但经此劫过后亦为你们带来重生, 上天自有测隠之心, 回去好好照顾太太吧!」 医师缓缓地站起来, 慢慢地向着前方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 呆坐在木椅上沉思着, 这时, 我想到家中的玉儿, 罢了, 心中的怒火已烟消云散, 我呆呆地离开着公园, 慢慢地朝着家中方向步去。<br>已经早上十时许了, 回到家中, 我看到玉儿已换过衣服, 但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玉儿…..」 玉儿双眼微红地看着我, 似是欲言又止那样, 「老公, 我……我……今早身体感到有点不适, 所以….」 我看着玉儿, 玉儿怎样已估不到我已知道事件的所有, 我缓缓坐到她的身边, 轻拖着她的手, 「玉儿, 我….想告诉妳, 不论我们之间发生任何事, 我永远都会在妳身边!」 玉儿有点慌张, 想着难道我已知道事件的真相了吗? 只见她眼角开始淌着泪, 「老公, 我很怕, 我……对不起你….」 此刻玉儿紧紧地拥着我, 只见她在我怀中嚎啕大哭着, 我轻拍着她背部安慰着。<br>中午时份, 我带玉儿往那中医之处, 想再向他问个详细, 怎么医馆内找不着昨天的那名中医的, 我向馆内註诊中的中医师问着, 医师奇怪地说, 「这馆内从来只有我一个中医註诊的, 那里会有另一个医师呢?」 我大感不惑, 但听到他这样说, 只好无奈地离去, 我和玉儿到附近食肆吃点东西, 顺道和她出外走走散散心, 玉儿默默想起尼路昨夜的说话, 要她每晚都要到她家给他幹一遍, 否则便会把事实告诉给我知道, 想到这里, 玉儿又再满眶热泪, 刚巧正在公园外, 我和玉儿走进公园内坐下, 我详细地告诉玉儿昨晚在梦境中所遇到的奇怪遭遇, 我知道要令玉儿安心, 我唯有向她道出我已知道事件的始未, 并告诉她我知道她也是受害者, 我们是不会受到那禽兽要胁的, 玉儿听了我的一番话, 只见她紧紧抱着我而哭着说, 「老公, 多谢你肯原谅我, 我真的很爱你!」 这时, 我看到远处有一个长者好像正看着我, 那不是昨天那个中医师, 医师向我笑了一笑, 跟着便缓缓地转身走了。<br>不经不觉已到晚上, 我俩回到家里,  我们洗过澡和换过睡衣后, 便准备上床就枕, 这夜, 玉儿整晚紧紧地抱着我, 濛胧之间, 「老公, 老公…..」 我听到玉儿轻声地叫唤着我, 我濛着眼看着怀中的玉儿, 但同时感到她的手正抚弄着我的下身, 这时, 我发觉怎么…….我的下身正挺立着, 很久已沒有再见此状态, 而且坚硬程度简直和年青时候无异, 我脱下裤子, 玉儿和我都不相信眼前这根棒子居然还懂装个兇巴巴的样子, 只见茎上正满佈青筋地肃立着, 玉儿看到, 一脸娇媚地说, 「老公, 我…..要, 快给我吧!」 这时, 我俩睡意已全消, 二人正极速地各自脱下身上所有, 玉儿已急不及待地爬到我胯下, 只见她紧握着硬物, 轻轻地在茎边吻着, 吻到顶处, 舌尖已贪婪地舔着冠部, 慢慢地, 整根硬物已沒入玉儿的咀里去, 看着身下的玉儿, 就像小孩子正玩着刚买来的新玩具般爱不惜手似的, 玉儿边舔含着我, 边撩弄着自己的胯下, 「老公, 不行了, 快给我吧….」 <br>我二话不说, 我把玉儿来了一个反身, 玉儿已被我压在身下, 我跪在玉儿胯下, 窗外的月色正好把宝剑照耀得闪闪生辉, 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势, 「老公, 求你快来吧!」 敌人已发出哀求讯号, 肉洞已像流着泪般恳求我的进入, 泪水已沿着股隙一直流到床上去, 好不可怜, 我握着玉儿两腿, 愤然高举并分开着, 愤怒的阴茎已开始向着城门撞去, 城门不堪一撃, 宝剑已刺进洞内, 玉儿张着口地仰天叫了一声, 久违了的引擎再次发动, 玉儿翻着白眼地享受着这冲刺, 「呀.. 呀…呀…老公, 你插得我很深, 我要死了….呀…呀….」 我看到玉儿一面满足的模样, 更燃起我火中那团火, 插了一会, 我放下双腿, 俯身紧紧抱着玉儿, 两颗已发硬的蓓蕾正摩擦着我的胸膛, 床上亦被摇动得发出依依的声响, 玉儿像发了疯一样, 只见她不断摆动着全身, 「老公, 很捧, 不要停止, 快插死我!」 我把玉儿弄侧身子, 把她一条腿搁在我的大腿上, 硬物再次深入洞内, 这姿势令硬物插得更深更入, 只见玉儿身子一颤, 上身正伏在床上紧握着床被, 口中仍发着诱人的呻吟声, 玉儿的乳房正在床上盪着, 我俯身从后伸手揉捏着这双无靠的胸肉, 玉儿开始发出急促的呻吟, 一声长叫, 玉儿把脸栽到紧抱着的枕头上, 洞内肌肉正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地收紧着, 玉儿已经瘫痪了, 我把玉儿再弄平身子, 跟着继续我的冲刺, 玉儿面带微笑地轻抱着我, 已不知幹了多久, 玉儿在我耳边软弱无力地说, 「老公, 你真厉害, 我已经很饱了!」 竟然玉儿这么说, 我开始把引擎加快, 活塞不断开始升温, 射意渐露, 沉睡多时的火山一触即发, 溶岩瞬间在洞内爆发, 所经之处, 全部给热腾腾的白色岩浆淹沒了。<br>一切归于平静, 微风正把窗帘轻轻吹动着, 我和玉儿正深深地吻着,  玉儿笑咪咪地向我说着, 「老公, 我爱死你了!」 说着, 我俩再紧紧地在床上相拥着。<br>早上, 我陪玉儿往她公司上班去, 到了她的公司楼下, 刚巧和尼路这禽兽在大堂碰个正着, 我向他怒目相视, 尼路不知就里, 以为玉儿着我要找他作什么似的, 只见他急速地逃出大堂, 上班时间, 行人路上佈满了人, 尼路唯有跑到行人路旁的马路逃跑之际, 忽然, 一辆客货车正高速在路边驶近, 刚巧碰着正冲着出来的尼路, 街上的人吓得正大叫着,  尼路被撞得受了重伤, 正躺在地上昏迷着, 玉儿被这情景吓得伏在我身上, 我拍着她安慰着, 再默默地看着街外的人群, 此刻, 我正想着医师在公园内的一番说话。<br>一切已归于平静, 这段日子, 不知是什么原故, 我已回到雄风再现的时候, 或许可以说, 比年青时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 我和玉儿每晚都在床上过着幸福愉快的日子, 这一天, 玉儿身体感到有点不适, 我陪她往医生处, 经医生诊断过后, 証实玉儿已怀了我的骨肉, 我俩立时兴奋得互相拥抱着, 我仰望着天, 心中默默泛起感激之情, 继现拥吻着怀中我最深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