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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崧草榴原创:老婆牺牲自己,帮我性贿赂了处
匿名用户
2019-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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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被 Diss 執行加亮操作(2019-09-03)杰崧草榴原创:《老婆牺牲自己,帮我性贿赂了处长》



走到这一步,实属无奈。

六年前我考上现在的这个单位,先在宣传口,然后调动到后勤,还派去下乡驻村过。总之兜兜转转,升职很慢。五年多了,才混到副处级待遇。眼看着和我一批招进来的其他人纷纷提拔,我着急啊!我挺想要个孩子,但是收入上不去,房贷压力大,弄得我和老婆都没心思做爱了。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半年前,我们部门调动过来一个新的处长,原来那个处长退休了。老处长没啥上进心,在这个位置上混日子,搞得整个部门都死气沉沉,人心涣散。新处长是个年轻人,也是八二年的,只比我大两岁。我这篇小说,一半基于真实事件,一半做了些文学处理,我担心cl里也有这个城市的人在看。总之,为了不被人认出来,索性也叫他辛(新)处长吧。辛处长是官二代,老辛也在本市,辛家族在本市势力挺大,听说辛处长的娘家在省上也很有根基。他和老处长比起来比较有上进心,我决定好好跟着他做点事情,争取下一届他若提拔,把我带上去。辛处长也觉得我比较得力,于是比较器重我。几次都把一些比较重要的任务交给我负责。

去年年底的时候我们这个集团分到一个出国镀金的名额,处长几次话语间流露出来想让我去的意思,我自然欣喜万分。回家给老婆说了,她也高兴得不得了。我们都是普通工人家庭出身,从未奢求能出国镀金。虽然此次培训时间很短,只有一个月,但毕竟是公家掏钱啊!老婆说:“你一定要争取到这个机会,好好巴结辛处长。我全力支持你。”



年终的时候处里搞了个聚餐,要各带家属。我老婆是医院护士,平时很忙,往年年终聚餐从没带过。辛处长对我说:“李副处怎么从没带过家属?是不是不方便?”旁边财务科的周强起哄说:“李处的老婆漂亮得很,金屋藏娇不舍得带来呗。”辛处长说:“小李啊,我还没见过弟妹呢,要不这次你把家属带来一起吃个饭嘛!”既然辛处长说了,我自然连连允诺。回家给老婆说,周六晚上无论如何不许加班,打扮漂亮陪我赴宴。

到了周六,我带着老婆去了饭局,明显看出辛处长见到我老婆眼前一亮,非常高兴。辛处长没带家属,他的情况我们多多少少侧面打听到一些,他结过两次,都离了。好几个人都给他介绍对象,他一个都没看上。看到辛处长整个饭局对我老婆献殷勤,我心里挺不是滋味。但是多年的职业素养让我完全表现不出任何不悦,反倒不断撺掇老婆给处长敬酒。老婆也喝了不少,放开了些,辛处长偶尔开黄腔她也敢接。比如处长给老婆剥了几只虾,问老婆还要不要“虾”,老婆红着脸端着酒杯说:“处长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大家哄堂大笑,说:“小李生气了哦!”我连忙说:“哪敢!处长喜欢小薇那是我的福气!”

其他人起哄说:“李处,万一辛处长真看上小薇了怎么办?”我也有点微醺,嬉皮笑脸地说:“那……那……敢情好啊!我的福气!我岂不是也成了辛家人?祖坟冒青烟那!”大家哈哈大笑,闹着让小薇和辛处长喝交杯酒。老婆说:“本来只有一个老公养我,钱不够花,现在变成两个,我同意!”于是在大家的喝彩声中老婆和辛处长还真喝了个交杯酒。几个人带头,唱起了婚礼进行曲。我索性拿着两根筷子站在椅子上当指挥,宴会的气氛被推向了高潮。老婆和辛处长喝交杯的时候,我们另一个副处刘峰喊道:“亲一个!亲一个!”其他人也跟着喊:“亲一个!亲一个!”

我有些尴尬,想要阻止,但是犹豫了一下,只好混在人群里哈哈大笑。老婆小薇扭头看我,我看她眼神里没有拒绝的意思,就说:“今天大家高兴,咱就放开点吧,辛处这半年来对我不薄,所以其实你也不吃亏。”辛处长举着酒杯说:“来,李处,从今以后咱就是兄弟!够意思!干了!”大家笑着闹着,几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女同志把小薇推推搡搡,就推到了辛处长怀里。处长搂着我老婆的腰,嬉皮笑脸地问我:“兄弟……你……看,这咋办,哥哥好为难呀。”我心一横,说:“哎呀,哥哥,见外啦,交杯酒都喝了,我也没说啥呀。”于是大家热烈鼓掌,刘处和周强几个继续起哄:“亲一个!亲一个!”,在大家的掌声中,小薇倒是很果断,主动搂上了辛处长的脖子,嘟起小嘴。辛处长一低头,就和小薇接吻了。我脸颊炽热,心里隐隐作痛,但是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发现我居然勃起了,真不可思议。



吃完饭,有人提议去唱k,于是我们就去了ktv。进包厢前老婆挽着我说:“你生气不?”我说:“不生气,为了工作嘛,谢谢你为我付出。”老婆懂事地点点头:“你不生气就好。”她犹豫了一下:“万一等会辛处长要得寸进尺怎么办?”我说:“见机行事吧!他能得寸进尺到哪去?难道他真要把你日了不成?”

时隔半年回忆这句话,真叫一语成谶啊!我这个乌鸦嘴!唉!

唱歌的时候,大家簇拥着辛处长坐在中间,秘书科的美女小徐贴着辛处长左边,他右边就是我老婆。处长左拥右抱,小薇和小徐争着逗处长开心。小徐未婚,听说她和机要室的副主任董兵谈恋爱,但是还没公开。我看董兵的脸色,果然铁青,十分难看,好像眼睛里要冒出火来。周强比较有眼力见,忙拉着董兵去外面抽烟。我心想:唉!年轻人啊!还是太冲动。像我这种老家伙,脸皮厚得多,辛处长摸我老婆左边的屁股,我还要把右边捧上去请他摸呢!

小薇平时爱唱歌,结婚前她还参加过我们地方台的一个选秀活动。结婚后这些年,几乎每个月都要和闺蜜去唱k。我呢,从小五音不全,一唱歌就被人切歌。这次聚会才发现辛处长也是个爱唱歌的,和小薇唱了好几首情歌,眉来眼去。我只能怪自己不会唱歌,有什么办法呢?我只好在旁边拿着一个铃铛给他俩打拍子。

这次吃饭除了喝交杯酒、放黄腔、接吻、被搂着几个小时、唱情歌、摸屁股……以外,我老婆和辛处长倒也没再更进一步。可能小徐在另一边争奇斗艳也分担了不少辛处长的注意力,要不然小薇被吃豆腐更多。

我们玩闹到一点才散场,辛处长坚持让司机把我和小薇先送到家。上车的时候他说:“兄弟呀……要不你坐前面,我和弟妹说说话?”我心想反正我老婆已经被你占了这么多便宜,我也不稀罕这几公里,就说:“哈哈哈,哥哥呀,只要小薇不介意就行。”

小薇笑嘻嘻地拉开副驾驶的门,把我推进去:“老公别吃醋啊,我难道看不出来?辛哥哥又不是坏人!”路上辛处长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一些醉话,我也嘻嘻哈哈地当捧哏。我回头望了几次,看辛处长和老婆十指相握,老婆头靠在处长肩膀上,还真像一对情侣。老婆看见我扭头看他们俩,就说:“看什么看!头转过去!专心看路!当好副驾驶嘛!”处长也嘿嘿嘿地淫笑。下车前,处长还加了小薇微信。

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把小薇扑倒在床上,伸手一摸,小薇下面湿漉漉的一塌糊涂,我们疯狂地接吻。我还从小薇嘴里尝到了烟草味。另一个男人的气味让我的兴致更加疯狂。我们大概好多年都没有如此尽兴地做过爱了。

完事后我们相拥而眠,小薇趁着我还没睡着,问我:“你说,要是辛处长以后还要我参加你们的聚会怎么办?”我说:“你爱我不?”小薇坚定地说:“爱。”我说:“那就行,他再怎么过分都不会把你抢走,我放心了。”我又问:“你被他撩骚,生气不?”小薇摇摇头:“和医院里的某些猪狗不如的病人相比,辛处长可算是绅士了。再说他是你领导,你日后前程攥在他手里,我怎么也得支持你工作呀。”

小薇问我辛处长的婚姻感情经历,我把我道听途说来的那些讲给小薇听:“好像结了两次婚,现在不知道离了还是分居,反正一个人,有个女儿,第一任老婆带着。”小薇点点头:“怪不得,好像性饥渴得很厉害,喝点酒就暴露无遗了。”

年终聚会以后,我们的工作一如既往,好像那天晚上的疯狂从未发生过。但是有时老婆发了朋友圈,无论发的什么,辛处长都会点赞。有时我看到点赞,回家还要跟老婆说:“辛处长又给你点赞了。”老婆反问道:“单位里呢?你俩相处得怎么样?”还真别说,好几次都明显觉得辛处长对我格外好,把出头露面的轻松差事交给我,把脏活累活给别人。有几次签单,别人打电话预约几次签不上,我找他立刻就能签上。看来他确实器重我。

过年前后集团里事情比较少,周六周日领导们喜欢去江边的茶屋里打麻将。辛处长约我们打麻将时就特意嘱咐:“弟妹加班吗?要不一起来玩吧。”既然领导吩咐了,我就带着小薇去和处长打牌,一般处长还会约秘书科的小徐一起玩。前几次我们都规规矩矩,从没开过黄腔。

但是有一天中午在单位食堂吃饭时,联络办的赵刚告诉我:“好像去日本进修那件事,处里准备上报董兵。”我大吃一惊,辛处长一直说要派我去,怎么变成董兵了?赵刚使了个眼色:“你发现没,这几周咋没见小徐和董兵一起吃饭?”我回想了一下,对呀,以前小徐和董兵悄悄搞办公室恋情,经常坐一起吃饭。哪怕周强和李倩也坐在旁边给他俩打掩护,我们也能看出来他俩有情况。最近这几天小徐一直和其他几个女同事坐在一块,董兵远远地一个人坐在角落吃饭。

下午我去辛处长办公室取文件,问:“对了,那个去日本的事情……”辛处长说:“哦,差点忘了,我正要跟你说呢——我考虑了一下,咱们处学历、年龄、年限比较合适的,一个是你,一个是小董。我还在考虑上报哪个人选。当然你各方面条件都更好一点,只不过……就怕一个月时间太久,弟妹舍不得你分开。”

我连忙说:“哪里!工作更重要,小薇很理解,我家庭这边完全没问题的。而且上次札幌方面来人,我全程接待,人员方面都很熟悉。”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辛处长喊:“进来”,我扭头一看,是小徐,穿着一件亮丽的黄色连衣裙,裙摆似乎比平时都高一些。露出修长的大腿,格外惹人。小徐抱着一摞要签字的文件,见到我有些不自然,僵硬地笑了一下:“李处……”。我识趣地赶快走出办公室。

晚上回到家,我把去日本进修名额有变动的事情给小薇说了,小薇也挺担心,她分析说:“你看这几次打牌,辛处长对小徐眉来眼去的,估计是看上她了。但是小徐本来和你们机要室的小董谈恋爱么,辛处长大概打算把小董支开好放手去追小徐。”我连连点头:“分析得很有道理。”一个答案似乎就呼之欲出,我和小薇都知道这个答案,但是谁也不敢说出来。我们沉默了很久,最后我最先壮着胆子问小薇:“要不……我最近约处长吃个饭?你也去。”小薇躲避着我的眼神:“行,以你的前途为重。我可以做出点牺牲。”

我连忙拉起小薇的手:“你可以做多大牺牲?”小薇看着我的眼睛:“你能忍耐多大的牺牲?”我立刻想到了最坏的结果:“最坏的结果就是……他把你……睡了。”

小薇点点头:“你能接受这个结果吗?”我痛苦地想了一会儿:“你……不要变心就好。”小薇捧着我的脸:“我不会的,老公。”

我又补充了一句:“你……也不能被他内射。”小薇的脸羞得通红:“嗯,不会的,我的身子不能弄脏。”

我赶紧补充:“最坏结果不要发生。我只是说,最坏结果一旦发生了,咱们得有个心理预期。”

小薇搂着我:“老公……你要努力呀,咱们两个人还房贷,压力有点大,这次提拔,你一定要争取上。”

我们拥吻了一会儿,然后摩挲着褪去对方的衣服开始做爱。做爱的时候,我脑海里全都是辛处长和老婆赤裸着抱在一起的画面,心里在颤抖,胯下就更加用力了。

做爱后,小薇抱着我的后背,我给辛处长打电话约饭局:“辛处啊,明晚有空没?小薇刷抖音,看到滨江路开了个网红日本料理,定了个三人套餐。我记得你比较喜欢刺身,要不一块去尝尝?”辛处长很爽快地答应了:“也不知正宗不?刚好我在日本呆过不少时间,懂点料理。难得弟妹不加班,那我这个当哥哥的一定得陪小薇去尝尝料理。”




第二天中午小薇提前请假出来,先去万达买衣服。结婚这五六年,她穿衣服越来越保守,连个能出席非正式活动的礼服都没有。我拨通视频电话,遥控着她买了一件显身材的短裙,外搭一件韩版风衣。我们这里冬天虽然不冷,但是潮湿,所以在外面得穿得厚一点。料理店有空调,穿裙子没问题。下午小薇早早回到家,打扮得光彩照人。晚上我回家也简单梳洗打扮,看到美艳的老婆,我忍不住搂上去想亲一口,却被她生气地推开:“别别别,带着妆呢。”

我灰溜溜地说:“怎么感觉像嫁姑娘的老丈人一样。”小薇瞪了我一眼:“还不是为了你。”

我们原本打算打车过去,但是辛处长打来电话:“我开车来接你们。”他住在城西,比我们远一点。过了不多一会,他来电话:“到你们小区门口了。”辛处长的车我见过,是个黑色的帕萨特。但是到了小区门口,却看到一辆黑色的卡宴,辛处长站在车边,见我们来了就拉开副驾:“欢迎欢迎!小薇好漂亮!天哪,我都认不出来了!

见我们惊讶的表情,他解释说:“这是我年轻时买来玩的车,工作后不敢开,太高调了。所以平时开个帕萨特低调点。和小李兄弟和弟妹在一起玩,感觉自己又年轻了呃。”老婆坐在车上说:“哇,辛处长,你的车好宽敞,老公啊,咱们以后也买这样的车好不好?”

我苦笑说:“好啊,先把房贷还了再说吧。”辛处长纠正老婆说:“小薇,今晚咱们不谈工作,年轻一回,你像去年年底那次一样,喊我辛哥哥,我喊你薇薇吧,小李,你也别客气,瞧你被工作整得,放松点嘛!”我回答:“好,谢谢大哥看得起我。”

坐在车上,老婆兴奋地不停地拿着手机自拍。我看着心酸。小薇刚嫁给我的时候也很爱自拍,好像这几年她自拍得越来越少了。我暗暗下决心,不惜一切手段一定要升职成功,不能再勒着裤腰带过日子了。

网红料理店果然名不虚传,人满为患。我们的小包厢还真像日本鬼子的饭馆,小得要命,三个人坐在一起,大腿挨着大腿。我和小薇并排坐,处长坐对面。我们吃饭喝酒,辛处长兴致很高,讲解关于各类日本清酒的知识,还穿插着他年轻时在欧美留学时的阅历,见多识广,老婆听得眼睛都直了。我自惭形秽,插不上话,只好不停地提议碰杯。我几乎忘了正经事,还是老婆头脑清楚,她及时地叉开话题,问:“哥哥这么完美,为什么身边没有个嫂子呢?”

辛处长摇摇头:“哎呀,怎么专门挑我的伤心事。”

老婆问:“我看小徐和哥哥挺合适,她好像对你也有意思。”辛处长连忙摇手:“不行不行,小徐年纪太小了,有代沟!”老婆问:“哥哥喜欢什么样的,我去医院帮你盯着点?”处长笑嘻嘻地说:“我喜欢的类型……哎呀,小李在这儿,我不好意思说。”我连忙说:“我不听我不听,你放心说。”辛处长笑着看我老婆:“哎呀,我命不好啊,小李,我好羡慕你呀。”我哈哈大笑:“我就喜欢大哥现在这个样子!直爽!来来来,走一个。”

碰杯的时候,也不知老婆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把辛处长的筷子碰掉地上,我撩起门帘喊:“服务员,拿双筷子。”但是这时间正值高峰期,喊了两句服务员还没来。辛处长说:你看看这服务态度,和真正的日本差距太大了!我现在想吃个鲍鱼,没筷子,都吃不到嘴里!

老婆用夹起自己碟子里的一个鲍鱼,说:“哥哥,你吃我的鲍鱼嘛。”辛处长笑着说:“我怎么吃呀,筷子都被你碰到地上了。”老婆说:“你张嘴我喂给你嘛。”

我抗议道:“哎哎哎,小薇,我还在这儿呢,你们俩能不能别这么酸。”小薇瞪我一眼:“看你,还号称是单位里负责接待工作的呢,怎么一点眼力见的没有?不想看就别看嘛,去,到前台给哥哥取一双筷子嘛。”我说是是是,我错了。赶忙走出包厢。

取了筷子回到包厢,准备拉起帘子进去,却听到辛处长正在和老婆聊天:“我哪里会喜欢小徐那样的女孩子啊……你太不了解我了!你知道吗薇薇,我从第一眼见到你,我那天晚上就失眠了!你长得太像我当年在美国的时候,班上的那个女神了!她是委内瑞拉人,家里是那边的首富。我只是个中国来的穷小子,只是稍稍比中产阶级条件好一点,在她面前自卑得厉害……”老婆笑了:“我一个乡下妹子,怎么长得像外国人?”辛处长说:“不!真的很像!薇薇,你知道吗,那个我爱过的女人叫Vivian,翻译成中文,也是薇薇。我觉得遇到你就像命中注定一样……”

我心里好像打翻了调料碟,五味杂陈,听着辛处长的土味情话,心里就像刀子割一样。我深呼吸了几下,轻轻撩起门帘一条缝,看到处长和我老婆面对面坐着,两人都前倾身子,凑得很近。小薇碗里的鲍鱼已经没了,估计是喂给了处长。我盘算不知什么时候该进去,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再等会比较好。我上了个厕所,发现鸡巴硬的像块铁,小便都排不出来。只好把硬梆梆的鸡巴塞回裤裆,提裤子出去。我在外面站了十多分钟,吹了吹冷风,脑子清楚了些。现在除了咬着牙向前,绝无退路。如果不能容忍处长对小薇的爱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追求小徐,为了把小徐身边的障碍支开,他必然会把宝贵的进修机会给董兵……

我又重温了一遍小薇昨晚的誓词,相信小薇不会对我变心,就算辛处长对她撕下面具耍流氓,她一定也能为了我守住底线。我重新理了理思路,在手机备忘录上写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小不忍则乱大谋!小不忍则乱大谋!小不忍则乱大谋!”大概写了十几遍。然后我回到了包厢。

回到包厢,发现我们最后几个菜也上来了,处长和小薇吃了一些,给我留了点。我把筷子递给处长:“哎呀,真对不起,我刚拿上筷子,结果市政给我打电话,咱们单位背后那个排水管不是破了吗,唠唠叨叨说了半天……”辛处长摇摇手:“得了,不提这些破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天不提工作。”我问:“你们已经吃了吗?大哥没筷子怎么吃?”小薇瞪我一眼:“明知故问!都怪你半天不回来!我喂哥哥吃的。怎么,吃醋啦?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没拿筷子。”我连忙认错:“老婆我错了,自罚一杯,额不不不,三杯。”

我喝完酒,辛处长说:“小李你随便吃点,我们撤,这家店的酒质量一般。我已经征求Vivian的同意了,下半场我请客去space,我在那里存了半瓶正宗的马爹利,整个我们市就这半瓶,给你们尝尝真正的好酒。”我纳闷:“你刚说的Vivian是谁?”老婆说:“我的英文名呀。”我说:“我怎么没听说过?”老婆说:“谁叫你从不关心我,连我的英文名都不知道。你学的英语都还给老师了吗?”我说:“还真还给老师了,考完大学四级,我现在只记得……阿屁屁爱老译——apple”。

我随便扒拉了几口菜,叫了个代驾,就去结账。结完账又故意在大厅里闲逛了一会儿,再回到包厢:“代驾堵车,等会儿才来。”说完才发现他俩的座位变了,小薇本来坐在处长对面,我去结账的时候她换到了处长并排,挤在小沙发里,小鸟依人地蜷缩在处长肩膀上。这会儿小薇已经被辛处长逗得咯咯笑,处长正在讲他周游世界的奇闻异事。我坐在他俩对面,好像一坨空气,连处长的手放在我老婆的大腿上都浑然不觉。




到了space,我们点了卡台,听着音乐喝酒。老婆说:“我大概七八年没来过这种地方了。”辛处长摇摇头:“要懂得生活呀!小李,我可要批评你,一点都不懂得珍惜女人!”我连忙点头,说是是是。过了一会,我们卡台又来了四个人,两男两女,都是辛处长的朋友。“人多热闹一点,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见外。”我听那两个男的管辛处长叫“僚机”,处长瞪了他们一眼:“胡说八道,你们才是僚机。”我问什么是僚机,其中一个男的解释说:“我们从小在空军大院长大,都是发小,所以各自的外号都是飞机的型号。辛哥是幻影,我是米格,他是苏两拐。”我觉得奇怪,因为苏两拐听起来不像个飞机的名字。苏两拐说:“没事,外人把两拐念成二七,苏二七你总听过吧。”两拐和米格报了年龄,比我小一点,就管我叫二哥,一口一个二哥叫的起劲,连他们带来的妹子也叫我二哥。两个妹子玩得很开,其中一个叫Helena的很漂亮,颜值不逊于我老婆小薇,一个劲往我身上蹭。小薇好像报复一样地,看到我被两个妹子夹着灌酒,就更加肆无忌惮得贴在辛处长身上。

不知为何,我平时酒量很大,今晚很快就醉了,胃里难受。我去厕所吐了一会儿,几乎站不稳。辛处长让米格和那个叫Helena的妹子送我回家。小薇倒是很清醒的样子,说:“老公你早点回去休息,我和哥哥再玩一会就回家。”我很不放心,拉着小薇的手,小薇抚摸我的后背说:“放心吧,有啥好担心的。还记得昨天咱们咋说的不?”

米格开车,我倒在后排上,脑子越来越昏沉。米格问了我家地址。等我再恢复意识,已经独自一个人躺在家里的床上了。也不知自己上来的,还是米格把我弄上来的。想到老婆还在space和处长喝酒玩耍,我心里憋得难受。又嗷嗷嗷地吐了一次。清晨六七点钟,手机响了,接起来,对面是老婆:“喂,老公,我昨晚两点多直接让小苏把我送到医院了,我今天早班。”我问:“你真的在医院吗?”老婆说:“真的在医院,我昨晚在护士站睡的,昨天我不是请假买衣服和化妆吗,我和娜娜换的班,要不怎么请假?你别睡迟了,按时去上班。”打完电话,我收到一条微信,是老婆发来的清晨的护士站。看来她确实昨晚住在护士站。

早晨我到单位,一上午辛处长都没来,刘副处过来跟我说:“上面来人考察我们的工地,辛处长去陪同了。”辛处长也给我打了个电话,事出紧急。处长解释说:今天早晨上面来人直接去了工地,现场没有一把手,他在城西离得近,就赶忙驾车赶过去了。他还委托我代表他召开例会。这是头一回我被安排代替一把手主持会议,自然抖擞精神,认真对待,不敢辜负领导重视。

此后一连好几天,一切正常,我问小薇那天晚上的事,她只是回答他们六个人摇色子做游戏,也没喝多少酒。我婉转地问“最坏结果”有没有发生,小薇瞪我:“你真盼着我被人睡了呀?”她反问我:“单位里怎么样?工作顺利不?你和辛处长相处得还行吧?”我点点头:“挺好,他把外联办公室交给我了,所以要做的事情挺多,不过我都处理得很好。”小薇点点头:“那就行,我没白被你们领导吃豆腐。去日本的事有着落了吗?”我说:“名单已经报上去了,处里推荐我去学习,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比如,晚上我爱抚老婆,她迟钝地回应:“明天要跟手术,还是早点休息吧。”

小薇睡着后,我悄悄起来,摸出小薇的手机翻看。翻出她和辛处长的聊天记录,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难道我真的想多了?我坐在马桶上翻看小薇的微信,看到她的头像换成了在卡宴里的自拍,微信名称也变成了Vivian。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在我准备把手机放回去的时候,我突然想看看其他未读消息。也不知怎么的,就发现有个叫“第七届胆管结石研讨会”的群聊里有人在发视频,我打开一看,竟然Helena也在里面。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Helena加了我微信,不过此后一直沉寂,也没说过话。再一看,群里只有六个人,看头像似乎是三男三女。群里小视频很多,都是三个男人在轮流发。我点开最新的一条,居然是Helena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口交。再往上翻了几条,果然在一条视频里看到了小薇的身影。





那是在一个宾馆的大床上,小薇跪在床沿,左右两边各有一个人,裸着身子。小薇双手各持一只阴茎,左边吮吸几下,右边吮吸几下。画面抖动,那两个人一个是苏两拐,一个是辛处长。小视频只有15秒。我连忙打开下一个,是小薇和那天晚上另一个妹子,一左一右夹在辛处长两侧,三人赤裸着,那妹子正在撸处长的鸡巴,小薇则位置高一点,被处长抱着,处长在吮吸她的乳房。小薇忘情地呻吟:“啊!啊!啊,哥哥,好舒服。”

再下一个视频,小薇侧卧在床上,辛处长从她后面抱着,两个人的右腿都抬起,处长正在后入抽插她的阴道。他一只手扶着我老婆的肩膀,另一只手用力攥着她的乳房,大幅度地揉搓着,乳房在他手中像个面团变化着形状,都被捏红了。而米格正跪在床头和小薇接吻,双手捧着小薇的脸蛋。吻了几下,米格站起来,把傲立的阴茎塞进小薇嘴里。小薇毫不犹豫地就吞吐起来。

还有个视频,应该是那个女孩拍的:三个男人,一个一手玩弄老婆的乳房,另一隻手在老婆身上不停挑逗,舌头不停地攻击着老婆的耳朵;另一个则玩弄老婆另一个乳房,并且舔弄着老婆的腋窝;还剩一个人则倒过来和老婆激吻起来。我老婆脸色绯红、面若桃花,甚是迷人。那对圆润的乳房,此时则被两个男人在手裡像面团一样不停地揉弄抽打。那个名叫Helena的女孩也在其中,骑在苏两拐身上,以观音坐莲式把苏两拐的阴茎插入自己身体里。

我心脏疯狂跳动,不停地翻看这些视频,视频一个比一个尺度大。有一个视频里,辛处长躺在床上,老婆趴在他身上,处长的阴茎在小薇的阴道内抽插,而小薇背上还趴着一个男人,小薇的双腿大幅度撑开,那男人的阴茎居然在老婆的屁眼中不断地抽插,每一下都冲击到底,并且抽出来的时候将肛门週边的嫩肉都带了出来。我从来没敢尝试和老婆肛交,看到小薇的屁眼被一个陌生的阴茎撑开,我喉咙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还有一个视频,米格则用小薇的乳房完全包住了自己的阴茎,只留了紫红的龟头在外面,老婆乳房上的汗加上米格龟头中分泌出的液体,使得抽插变得很顺畅。镜头一转,小薇的头用力后仰,不知哪个男人正在用阴茎插入她的喉咙,呛得她不断咳嗽。这大概就是“深喉”吧?我和小薇结婚这么多年,小薇也只跟我口交过屈指可数的几次,我从不敢如此粗暴地对待她的身体。



还有一个视频,我老婆跪在床上,辛处长以后入式操她,伴随着她的喊声一下一下地抽插,每一次都深入浅出,她被处长怼到了床沿,脖子歪斜顶着床头柜,求饶道:“哥哥,哥哥,哥哥,你都快把我操到墙里了。”处长似乎也有些累了,气喘吁吁,于是俩人重新调整了姿势。她双手扶着床头靠背,身体呈一个大字。处长在她胯下垫一个枕头,用传教士慢慢操她。处长的阴茎每插入一下,我老婆就忘情地喊一声:“哥哥!哥哥!”

又在一个视频里,小薇半躺在酒店的大沙发上,双腿张开做一个M字,阴户对着镜头,可以看出大量白色的精液正在从里面慢慢涌出。沙发扶手上坐着辛处长,Helena给他口交。处长突然把Helena推开,用手扶着阴茎来到我老婆身边,快速地撸动了几下,然后把精液射在老婆的脸上。老婆乖巧地仰着脸等待,一股精液沿着她精致的脸庞流到嘴唇,她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还有个视频,小薇和辛处长都侧卧在床上,一个头朝前,一个头朝后,他们在69。处长大声的吮吸老婆的阴户,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老婆也在卖力地吞吐处长的阴茎,同时发出舒服的叫声。随着她的淫荡的叫声越来越剧烈,突然她的胯用力朝处长的脸上拱了几下,一股细细的喷泉喷到了他脸上。潮吹发生后,围观的四个男女发出喝彩声,鼓掌较好。一股强烈的嫉妒心涌上心头,小薇这么多年还从未为我潮吹过!

我翻看了群里几乎将近一百个视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交合了多少次。似乎所有视频里辛处长和小薇交合的镜头最多,Helena和米格做爱得比较多,苏两拐和另一个女孩是一对。有时他们也互相交换。有好几个连续的视频里,整个过程都是辛处长和我老婆激情接吻的画面,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三台手机绕着他俩换角度拍摄。小薇痴情地把舌头伸进处长的嘴里,双臂紧紧抱着他……

“咳咳咳!看够了没有?”小薇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不知何时她已经站在了卫生间里,低头看着我,脸上毫无表情。



(待续)
(第二章)

我惊讶地抬起头,颤抖着从马桶上站起来,看着小薇。“你都干了些什么?”我按捺不住愤怒之情,质问她。“你不是去医院睡觉了吗?怎么干出这种事?你不是说最坏结果没发生吗?怎么,淫荡得很哪?我和你结婚这么多年,都没见你玩过这么多花样……”

“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我脸上。小薇瞪着眼睛,红红的,泪水立刻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涌出来:“你这个人渣!我为你牺牲这么多,你还有理了?”她扁着小嘴呜呜呜地哭得很伤心。“还不是为了你?被他们欺负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老公,你不知我有多委屈!我原以为你会回家给我一个好好的拥抱,可是那天回到家,你加班去了,我被人欺负得浑身疼……等你回来,倒头就睡,连和我说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呜呜呜呜呜……”

我连忙抱住小薇:“我错了,我错了,小薇,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怪我没本事,让你替我应付那些王八蛋。”老婆伏在我肩头哭得特别伤心。我双手捏着她的肩膀:“宝宝,你还爱我吗?”

她急忙用力点头:“李杰松,我对你的爱从当年第一次见到你,直到今天,一点都没有改变过。我们俩一定要好好的。”
我也哭了,抱着她:“对不起!对不起!那天晚上我不该提前回家,应该一直守着你的。”她也哭着向我道歉:“杰松,我也错了,我被他们带去宾馆的时候,反抗过。可是一想到你的升职,想到我们的房子,还想到我们的孩子……我……我……呜呜呜呜嗷嗷嗷……”

我连忙抚摸她的后背:“别想着些了,对不起,都怪我没本事,不能给你更好的生活。谢谢你替我抗下这些重担。等我将来升职了,我们挺着腰杆做人,绝不能再做这些低三下四的事情了。”小薇双手抱着我的脸:“老公,你真的不责怪我了?”

我用力点点头:“怎么会呢,只要你的心还在我这里,你永远是我最纯洁的女神。”小薇嗷的一声哭得更凶了:“对不起老公,我把自己弄脏了……呜呜呜……对不起,本来我让你们处长戴了套子,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他把套子摘了。我醉得厉害,很多事都不记得,只记得身上好多地方都特别疼,你看,我这里,这里,这里都青紫了……”她掀起睡衣和睡裤,我果然看到腋窝、膝盖、胯骨、小腹到处都是青色。我痛苦地流着泪,抚摸这些被弄伤的地方。

我们哭着接吻,吻着吻着,我把她按在卫生间的墙上,抚摸她的脸庞、脖子、乳房、腰肢……她也炽热地回应我,小手抓着我的后背。我扯下她的睡裤,也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拉起她的一条腿盘在我腰上,准备用阴茎插入她的下体。突然小薇叫了一声,用力把我推开,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抱着膝盖蹲在了墙角。

我非常诧异:“怎么了?宝宝,我弄疼你了吗?”小薇用力摇摇头:“不是……我害怕染病,那天早上一离开酒店,立刻给自己采血做了HIV的检查。我怕被医院里的人传闲话,所以在城北的玛丽亚体检中心做的。检测结果还没出来。我……我不敢和你做爱。”她走到卧室,从化妆盒里拿出几个药盒:“这些是阻断药,为了以防万一吃的。吃这种药副作用很大,这些天我浑身没力气,跟手术的时候差点晕倒,迷迷糊糊地,被护士长骂了不知道多少顿。”

我们拥抱着坐在床头,她把头埋在我下巴那里,诉说着那天晚上遭遇的侮辱。还有此后几天担心染病,担惊受怕。加上我浑然不觉,她独自承受这些痛苦。她拿起手机,翻看群里的图片和视频,说:“我怕你查看我的手机,把你们处长给我发的语音都删了,他这几天总是给我发很多语音,我只好回复几个字。我好害怕说错了话,给你的工作添麻烦。这个群,我也担心你看到,所以改了个名字叫胆管结石研讨会。”

我说:“视频都删了吧,看着难受。”但是小薇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异常冷静地抬起头,用冷冷的语气说:“不能删!老公,这都是证据啊。我删微信语音以后,突然发现自己做错了,因为你们处长加了我微信,不可能从来都不说话。如果你看到他的消息记录是空的,岂不是我说不清楚了?”她说:“我知道这些东西看着痛苦,可是,这是证据啊。”

我惊讶地看着这个娇小的女人,难以想象她竟然比我头脑更清楚。小薇说:“我在医院这些年,见过很多事情。有一次我们收了个小姑娘,阴道撕裂,肛门撕裂,乳房上都是烫伤,手腕脚腕也是勒痕。她是夜场工作的,被客人玩坏了送来治疗。夜场送她来之前,给她洗了澡,沾了精液的内衣内裤全都销毁了。所以就算知道她受到了性侵,警察来了也没用,证据都被销毁了,只能从夜场罚款。那些客人依旧逍遥法外。”

小薇从床底拉出一个小木盒,里面拿出几个医院用的消毒密封袋。袋子里是她那天晚上陪我赴宴时穿过的内衣、内裤、丝袜。我颤抖着接过这几个袋子,心中充满了自责,责怪自己没有考虑周全。小薇说:“松,你放心去职场拼搏把,你去日本进修这件事肯定没问题的,你们处长除了重用你别无选择。他要是背弃承诺,咱们小老百姓,就跟他鱼死网破!”

我流着泪抱着小薇:“谢谢你!谢谢你!宝宝……快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无论多难,我们一定会挺过去的。”

哄着小薇睡着,听着她平稳的鼾声,我缓缓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盘腿坐在茶几边,拿出笔墨纸砚,写了无数遍:“小不忍则乱大谋”,又写了几百遍蒲松龄的“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对联。我全无睡意,看着窗外寂静的夜空,回忆这些年和小薇走过的磕磕拌拌的路。我从小就梦想当官,可能和原生家庭有关。我出生在矿区,矿井里,那是一种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地方,小小一个股级干部“队长”就能只手遮天。我升科长和副处的时候,老家都办了酒席庆祝,比结婚还喜庆。这些年我忍辱负重,真的如卧薪尝胆一般。如今拼搏到这个地步,绝无退路,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向前。

第二天我做了早餐,送小薇上班,然后早早到办公室开始处理工作。还拿出扔下多年的专业书看了几页,回顾了大学时的学习笔记。想起辛处长那天晚上在饭局上侃侃而谈,讲他的留学经历,我就上网找了在职英语课程抽空听。再次见到辛处长时,我热情洋溢,把他安排的几件事都手脚麻利地处理妥当。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只字不提。

又过了两天,小薇的体检报告出来了,她蹦蹦跳跳地告诉我体检结果一切正常,各种病毒都没有染上。她甚至顺便查了下孕检,结果是身体状态满分。她高兴地说:“要不等你从日本回来我们就备孕吧,我真的好想要个‘李宽宽’。”我知道小薇一直喜欢孩子,同事的小孩她都要抱着逗好久。有时在路上遇见有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散步,她总要跑过去逗小孩。她甚至给未来的小孩想了好几个名字,“宽宽”是其中一个名字,无论男孩女孩都可以叫宽宽。我们的房子里家具都很简单,主要就是为了对未来的孩子健康。装饰得最漂亮的是一间小卧室,是未来的孩子的屋子。

我也去做了体检,发现甘油三酯有点高,其他都正常。虽然不影响生育,但是大夫让我注意锻炼,不要熬。体检结果出来后第二天,辛处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笑嘻嘻地递给我一份文件:《XXX集团关于选派中层领导干部赴XXX访问学习的公示》,说:“祝贺你啊!下个月先去坦桑尼亚访问,然后去日本学习一个月。”原来分公司的几个领导要去非洲谈项目,我负责带其中一队人马。我大吃一惊:“辛处长,任务有点艰巨啊!我一个土包子,外语有点悬。”处长摇摇手:“别担心,你负责对内联络,外联部分让联络办的小张负责,他毕竟是外语专业出身,坦桑尼亚的项目,前期他也跟过。你这次把路线跑熟,下次就可以独当一面了。”我连忙点头:“太感谢领导栽培了,我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

辛处长说:“怎么样,去日本一个月,会不会很思念小薇啊?”我摇头:“哪里?事业为重,我夫人肯定理解。”辛处长哈哈大笑:“好啊。周六晚上咱们吃个饭吧,先内部庆祝一下。”我说:“那必须!我请客。您看需不需要也邀请处理其他几个领导?”辛处长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看吧,你决定。”

离开辛处长办公室,我到了单位顶楼的卫生间。这个卫生间平时来的人少。我坐在一个隔间的马桶盖上,思考周六的饭局该怎么办。辛处长让我“自己决定”,显然是对小薇又有邪念。该不该引狼入室呢?约其他几个领导,饭局自然会收敛一些,小薇可以全身而退。可是我和辛处长的同盟关系就会变得不那么牢靠。若我们三人吃饭,就怕上演两周前的局势。我给小薇打了个电话,她没接。平时白天护士工作忙,手机不在身上。我盯着手机屏幕发了发呆。那次和小薇在卫生间哭过以后,我就把微信头像换成了墨绿色的一个椭圆形。小薇还笑话我为什么换了个“屎绿色”头像。我回答她这是“卧薪尝胆”的意思,那个墨绿色是胆汁的颜色。

盯着“卧薪尝胆头像”几分钟后,我叹了口气,先打电话订了包间,然后给处长发了消息:“本周六晚18:00,李杰松携夫人郑采薇邀请辛处长在XXX小酌。包厢号XXX。”这家餐馆距离单位很近,包厢号是我们常去的,辛处长自然知道只有我们三个人。过了几个小时,小薇打来电话,问我什么事,我把赴日学习和约饭的事情说了。小薇高兴地说:“是个好消息!祝贺你!好开心。”我问:“又要见到辛处长,你害怕不?”小薇说:“有老公你保护我呀!”

第二天晚上辛处长打了电话:“小李,周六晚上只有咱们三个吗?”我说:“是,就咱们仨儿,简单吃顿便饭。我也不想大张旗鼓地庆祝,搞的太高调不好。这次我去日本学习,您帮了大忙,我们最需要感谢的就是您。别人就算了吧。”辛处长很高兴:“你倒是很义气啊!我有个提议,周六晚上咱们约晚一点,9点如何?因为周六晚上有XXX歌舞团的歌剧《卡门》来我们市巡演,机会太难得了。我们先去看歌剧如何?”我说:“那我来买票吧!”处长否决说:“不用!最好的票都是不公开出售的,市歌舞团的总导演是家父的学生,我和他们的政委也熟悉,你就算买到票也是后边和角落的。”

听说要看歌剧,小薇特别兴奋:“我还从没看过歌剧呢,看不懂怎么办,让你们领导笑话。”我说:“没关系,看不懂就保持沉默,装作很高深的样子就好了。”对于看歌剧这个方案我也很赞成,因为我天真地以为,如果被高雅艺术熏陶一下,处长心里的淫魔就可以收敛一点。

周六照例是处长开着卡宴来接我们。为了应景,小薇特意买了一件优雅的晚礼服。处长看到小薇连连称赞:“Vivian果然是看歌剧的行家,着装十分得体。”小薇被夸赞后脸颊绯红。我谨慎地在车里看着处长的一举一动,所幸今天他挺收敛,并没有揩油的动作。到了大剧院,我们坐在一楼第五排正中间,视野非常好。处长说:“来,Vivian坐中间,这个卡门我年轻时在欧洲看过两三遍,非常熟悉,有很多知识我来为女士讲解翻译。”

我纳闷有什么可翻译的,开场后才明白原来歌剧唱的都是洋文。老婆一直歪着头朝向处长那边,处长耳语着给她讲解歌词意思。我们入座前,座位上摆着一本小册子,是歌词的梗概和每一场的剧情介绍。不过剧场里很暗,只有中间休息的时候可以看册子。我第一次看歌剧,才知道歌剧这么长,足足三个小时,中间休息三次。休息的时候,我们三人就到大厅里散步,处长有时讲今天门票的来历,有时讲巴黎圣母院,有时讲比才的人生悲剧,知识面非常宽广,我五体投地,小薇也眼神里洋溢着敬佩,不住地赞叹:“哥哥,你真的太博学了。”处长只是微笑着摇头:“哪里,年轻时也当过几年文艺青年而已。”除了在剧场内给我老婆讲解剧情的时候,处长贴着小薇的耳朵耳语,除此之外今天处长格外绅士,完全没有越界之举。

看完歌剧,处长带着我们绕到后台,和他在歌舞团的朋友打招呼,见到了男女一号,小薇兴奋地和饰演卡门的女一号合影。然后辛处长开车带我们到吃饭的地方。我们三人喝了点老鸭汤。我一路非常警惕,怕他又拉我们去喝酒,绞尽脑汁想该怎么找借口拒绝。但是意外的是今天处长规规矩矩,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吃完饭他开车带我们到江边的植物园散步,三人并排漫步,处长讲了不少他家庭的事情,比如他父亲和大剧院总导演的关系、他和歌舞团政委的关系、辛家和本省上下各行各业的血缘联系。讲的时候,他随手一指,江对岸的XX花园高档小区是他某个伯父的产业,XX大饭店是他某个堂叔的产业,公园里的监控设备是他的某个舅舅的产业……有些事情我只是从别的同事口中听说,此次才知道辛家实力有多么雄厚。不禁感叹我这个寒门子弟何时能鲤鱼跃龙门。

我们散了散步,处长说:“时候不早了,Vivian也早点休息吧,我送你们回去。”回到家,小薇拉着我的手说:“松了口气,哎,我还以为今晚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呢,没想到你们处长好像换了个人似的。真是判若两人。”小薇玩了一会儿手机,把她和卡门女一号的合影发到朋友圈,引来同事们疯狂的羡慕嫉妒恨。

我们晚上做爱的时候,小薇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呆呆的看着窗外。我问:“宝宝,想什么呢?”小薇长长地叹了口气:“感觉我这二十七八年白活了,世界这么精彩,从来没看过。”我也有些惆怅,我们这些市井小民奋斗一辈子获得的东西,有些人可能一生下来就触手可得。想到辛处长在江边指点江山的样子,我把他的身影代入成我自己,想象着自己对着某个别人家的美女老婆,介绍江边的某某住宅小区是自己家的产业。这种画面太美好了,甚至让我的性冲动都增加了几分。我努力用下体冲撞小薇的小穴,弄得她皱着眉头喊疼:“松,你怎么了?轻点儿。”我抽插了一会,问:“我想让你给我口交。”小薇犹豫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点点头:“好吧,你躺下。”她趴在我身上扶着我的阴茎,先用手擦掉上面的液体,然后闻了闻,最后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我享受着小薇的服务,脑海里全都是那天在手机视频里看到的画面,昏暗的台灯灯光下,小薇的脸庞变得模糊,时而像helena,时而像苏两拐的女朋友。

接下来的半个月工作非常繁忙,有时回家很晚,老婆已经睡了。再过两周我就要去非洲出差七天,然后回国,只有两天时间回家,然后就要去日本学习。有时难得和老婆一起上床,我很想趁着走之前好好做一次爱,可是忙得根本没力气前戏。有一次我甚至一边接吻一边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看到小薇无奈地把我推到一边,给我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从床头柜拿出跳蛋。我十分愧疚,挣扎着睁开眼睛,伸出一只手抚摸她的乳房。但是抵不住浓浓困意,在跳蛋的嗡嗡声中还是睡着了。

去坦桑尼亚的前一晚,我收拾好行李,洗了澡来到卧室,看到小薇特意穿了情趣内衣趴在床上等我。我们缠绵着做爱。大概是疲惫的缘故,我射精很快,小薇有些不满足。她眼巴巴地看着我,问我能不能帮她舔一舔下面。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处长吧唧吧唧大声吮吸小薇的阴蒂,刺激得小薇淫叫不止。于是我也学着处长的样子,趴在小薇胯间吮吸她的阴蒂。但是一股腥味扑面而来,让我有些难以适应。我坚持着用舌头拨弄小薇的阴蒂,小薇慢慢进入状态,发出了销魂的叫声。也不知弄了多久,我口干舌燥,舌头酸疼,小薇终于扭动着腰肢来了高潮。虽然她的高潮并不比那天晚上潮吹时激烈,但总归是完美地给我们别离前的最后一次性生活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我疲惫不堪地橫躺在床上,枕着小薇的肚子。

每次做爱完,我和小薇都会各自玩一会手机再睡。我伸手摸枕头下面的手机,拿起来一看是小薇的。我也懒得再找自己的手机,便划开屏幕。却发现小薇的手机新设置了密码。我有些差异,因为小薇的手机从前从来都不设置密码。我说:“采薇,你的手机怎么有密码?”小薇警惕地坐起来:“你要看什么?”我说:“懒得拿自己的手机了,玩会你的手机。”小薇有些生气地说:“李杰松,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来,我从没检查过你的手机。我希望你也信任我,检查我手机这种事,不要再发生第二次好吗?而且现在我手机里存着重要的证据,万一被科室其他医生护士发现怎么办?”我说:“我们上次不是已经转存到电脑里了吗?你可以删掉这些视频了。”小薇点点头:“可以删,但是请你尊重我的隐私,不要再擅自翻看手机可以吗?”

小薇的态度有点反常,我问:“是不是最近辛处长又发短信撩骚你了?”小薇略一迟疑,点点头:“嗯。”我问:“我可以看看不?”小薇犹豫了一会儿:“可以,你看,但是不许怀疑我。”我也坐起来,认真地发誓:“你放心,我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感情。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自从和辛处长的淫乱之夜以来已有将近两个月,辛处长给小薇发了不算很多的文字、图片、表情和语音,小薇也不冷不热地回答了一些。每次他俩聊天都是晚餐后的时间,想来这段日子里,这个时候我要么在加班,要么在应酬。我苦笑道:“当领导真好啊!可以把杂事都推给下属,然后自己去撩骚下属的老婆。”好在他俩的聊天都比较素,没什么过分的言论,无非是“吃了吗”“吃什么了”“早点睡”“晚安”之类的。

第二天我陪领导出国考察,此后几天忙得晕头转向。我到非洲的第二天,小薇给我打了电话:“老公……嗯……我来例假了。痛经,疼。”因为时差,我那边是中午,正在参加一个正式的欢迎午宴。我只好说:“我这边忙,你要不喝点热水?”小薇叹了口气:“没有力气去倒水……唉……头也晕。”我很无奈:“那就……休息一会儿再去喝热水?”小薇说:“算了,不打扰你了,你就知道热水热水热水。”

我们考察结束的那天,我才想起距离上一次给老婆打电话已经过去了三天,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于是我算好了时差,差不多家里是晚上8点的时候我给小薇打了电话。“我和小姐妹吃饭呢。”她说。我问:“例假完了吗?还痛经不?”她说:“还没完,也痛。最近我在医院值班室住,这样难受的时候有同事可以帮我。”我回答:“那就好。我后天就到家啦,想我了没?”小薇说:“想了。娜娜约我看电影,要入场了,我不说啦,拜拜,mua。”

到家后只能在家住一晚,小薇处在例假期,我们不能做爱。我心痒难耐,问可不可以试试她的后庭。她吃惊地瞪着我:“你从哪学的?”刚说完好像想起了那天晚上被人插肛门的事情,像是犯了错误,低头说:“我痛经没力气,你舍得欺负我的话,你就来吧。”说着褪下睡裤,转身趴在床上,一副委屈巴巴,任人宰割的样子。她阴道口还塞着卫生棉条,胯间散发出咸湿的血腥味。我顿时感到非常惭愧:“对不起宝宝……等我从日本回来咱们再做爱吧。”

第二天我带着行李出门直接去机场,看到小薇懒懒散散地坐在沙发上发呆玩手机,我问:“你不去上班吗?”小薇放下手机说:“刚才给娜娜发了消息,她和她老公开车来接我去医院上班。”我说:“那……我走了啊。”小薇说:“嗯,再见。”我说:“不抱抱吗?”小薇敷衍地张开双臂,我放下行李和她抱了一会儿:“那我走啦,你照顾好自己。”

到日本后我和小薇每天晚上视频半个小时。小薇的气色慢慢恢复。大概第四天还是第五天的时候,我照例和小薇视频,发现背景不是我们的家,有些诧异:“宝宝,你在哪?”小薇浑然不觉:“卧室呀。”我说:“咱们的卧室不是白墙吗,怎么你背后是壁纸的墙?而且房顶是三角形的?”小薇顿时变了脸色:“哎呀,我疏忽了,前几天都是和你在地下室视频,今天在卧室就接了你的视频。”我追问:你到底在哪?小薇想了想:“我在……娜娜家,你信吗?”我说:“我不信,娜娜家哪来的地下室和阁楼?”小薇叹了口气:“好吧,你别生气,我在城西XX园。”

我很纳闷:“这是别墅区啊,你怎么会在别墅里,这是谁家?你和谁在一起?”小薇摇摇头:“我一个人住,真的,我带你看。”小薇举着手机在别墅里晃了一圈:“你看这是我这几天的卧室,在阁楼,凉快一点。这是阁楼外面的小平台,这是屋顶小花园。这是三楼的小卫生间。下面也有两个卧室,都空着。这是二楼的大卫生间,可以泡澡。这是大厅,这是厨房,这是一楼的大卫生间。这是地下室的健身房,这是地下室的温泉浴室……”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间豪宅,一个劲追问:“这是你租的民宿吗?你为什么不住在家里?这一晚多少钱?”

小薇摇摇头:“不要钱的。我免费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松,你别生气啊,听我慢慢给你讲……你去非洲以后第二天我来了例假,当天疼得厉害。你在路上没法借我电话。我一个人又疼、又冷、又孤单,特别害怕……”说着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我心里难受,说:“对不起,对不起……”小薇继续说:“第二天我给你打了电话,你太忙了,也不能陪我。那天晚上我痛经比第一天还厉害,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想去烧点开水喝。走到厨房就摔倒了。趴在瓷砖地上,冰凉冰凉的。那天晚上我还感冒了。到了早上,我根本没法坐公交车和地铁上班,我想让小姐妹打车过来接我,她们也忙着不能来。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就给……给……给……”

我大概已经猜到是谁了,问:“是辛处长吗?”小薇咬着嘴唇点点头:“嗯。辛哥开车过来,本来我让他送我到医院我继续上班,可是他直接把我带到了这里,还请了两个保姆照顾我。你放心,这些天他对我特别绅士,没有动手动脚,没有欺负我。”我问:“所以我在非洲的那几天,你一直在辛处长家?”小薇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也不是他家,他家在校区另一个别墅,从这边阳台能看到他家。这个房子一直空着。我自己一个人住,我生病的那几天住在二楼的卧室,保姆睡在隔壁。现在我好点了,就一个人住。咱家那一片还没开发好,公交车和出租车少,距离地铁站也远。我这段时间身体不好,住在城西,距离医院近。每天早上辛哥哥开车送我到医院上班。”

我警惕地说:“你注意点影响,别被人说闲话。”小薇点点头:“我懂得分寸,而且辛哥也说这事儿,他上班开帕萨特比较低调,每次都把我放在医院对面的那条路,我走一段路再到医院,所以没有人看到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了很久:“你……保护好自己。”小薇提醒我:“要不你给你们处长打个电话,表达一下感谢?”我觉得很有道理,挂了电话,给辛处长打电话:“辛处长,哎呀,真对不起,小薇一直没告诉我你帮我照顾她的事情,太麻烦您了,真的太感谢了,等回国我一定好好答谢您。”辛处长说:“兄弟!晚上就别叫我处长了,你叫我一声大哥,我叫你一声兄弟,我把Vivian当作自家的妹妹,大家是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白天咱们再区分辛处长和李副处长吧!这段时间你不方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又谢谢了好几遍,挂了电话。

想到老婆住在处长家里,随时可能被处长睡,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每当这时,我就拿出笔墨纸砚,用各种字体一遍一遍地写“卧薪尝胆”对联。我曾研究过各种领导干部的题词,发现当大官的人一般都会很好的书法,所以从高中时就养成了每天练习毛笔书法的习惯,以备将来当了官给人题词,一定要写得足够漂亮,免得遭人诟病。长期以来,沉浸在书法当中已经成为我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写了几十遍“卧薪尝胆”和“小不忍乱大谋”后,我渐渐平复了心头的苦闷,回到了紧张忙碌的进修学习和工作中。

又过了几天,有一天我晚上给老婆发视频聊天,却被拒接了,过了几分钟,小薇给我打了语音通话。电话那头她气喘吁吁:“我在地下室的健身房,这里有单车和跑步机,我锻炼一会儿。”我聊着日本的工作生活和见闻,小薇时而嗯一声。小薇话不多,说话时带着粗重的喘息,聊了不多一会儿就挂了电话。第二天视频聊天时,她还是切换成语音:“喂……嗯……嗯……嗯我在骑单车。”我劝她:“健身也别一曝十寒,你这样天天晚上运动量这么大,小心白天吃太多,又要长胖。”小薇喘着气:“嗯知道了。”我继续讲白天遇到的有趣的事情。小薇答应了几声,突然发出了一声“啊……”。这个声音让我立刻警觉起来:“小薇!你不是在运动!你刚才发出的是什么声音?……你……你……你是不是和……和……在一起?”

小薇沉默了几秒钟,电话彼端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辛处长:“喂,小李啊,是我。今天晚上我过来陪陪Vivian。你不在Vivian身边,她怪可怜的。”我顿时无话可说,嗓子眼憋了一口气,沉默了几秒,我说:“辛处长啊……哎呀,真不好意思,辛苦你照顾我老婆,太感谢了。”辛处长回答:“哈哈没事,我和Vivian相处挺愉快的。你怎么样啊?这几天在日本还适应吗?”我回答:“谢谢领导关心,我在这边挺适应。”辛处长问了问我和其他项目组成员的事情,说:“日本那边应该很晚了吧?要不你早点休息,别耽误明早的工作。”我说:“好的好的,处长,您……也早点休息,别太劳累。”

挂了电话,想到此刻小薇正在处长胯下呻吟,我心痛万分。我打开电脑,翻出两个月前小薇和处长做爱的视频,看了几遍,流着泪撸了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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